这种面料的最大价值,在于穿着之人的身份。
云锦,这种面料,拥有天衣之称。
虽说,不至于,只有天子可穿!
但,也不是有钱就能行的!
必须身份要足够贵重才行!
邓宇被干瘦老头那审视得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不满的呵斥道:
“你那是什么眼神?
难道你还想把本少爷,当当品收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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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嚣张,态度傲慢,一点也不给对方面子。
那干瘦老头连忙抱拳,陪笑道:
“不敢,不敢。
老朽只是想问一下,这玉牌,可是少爷之物?”
“是,怎么了?”
“既然是少爷的玉牌。
那老朽就冒昧的问一句,少爷可是真要当掉此物?
是活当,还是死当?”
邓宇看了看凌云,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这玉牌我已经抵押给他了。
是活当还是死当,你自己问他!”
干瘦老头目光一闪,此时才正眼看向凌云……。
极为普通的衣料,上面还打着补丁,一看家庭条件就不好。
也不知道这小子,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糊弄了那位小少爷,把玉牌弄到了手。
干瘦老头目光晦涩,意味不明的说道:
“既然这位少爷都已经发话了。
你小子就把玉牌放在柜台上,让老朽看一看,也好估个价”。
凌云看了看那高高的柜台,那是自己踮着脚都够不着的高度。
柜台修的这么高,就是为了给,来此典当得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她可不愿意惯着对方!
看得出,这老头,对邓宇的身份,有顾忌!
既然如此,拉虎皮扯大旗……
虎皮已经拉了,也不在乎这一点点的小细节。
于是,凌云豪不客气的道:
“那柜台那么高,我踮着脚都够不着。
你要是把玉牌悄悄换了,我都发现不了。”
干瘦老头眉心跳了跳,很是不悦。
这小子,果然是刺头子!
他转头看向,旁边一直,一言不发的邓宇。见其脸上也露出了些许不愉之色,有发怒的迹象。
干瘦老头,不得不按下心中的不悦,陪着笑脸,走出柜台。
吩咐伙计给邓宇上了一杯茶和一些小点心,谦恭的道:
“还请少爷别介意,都是老朽考虑不周……。”
玉牌刚到手,干瘦老头心里就一阵狂呼:
好玉啊……好玉!
手中玉牌,玉质古朴,内蕴光华,一看就极为不凡。
不愧是穿得起云锦的人家,随便拿点东西出来,都不得了!
干瘦老头翻来覆去,爱不释手的打量着手中玉牌。
眼角余光瞟向一旁得邓宇,见其一脸的无所谓。
而旁边的凌云,则目光紧紧盯着他,好似生怕他私吞了一般。
见此情形,干瘦老头心中瞬间就有了计较。
这小子一定是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从这位少爷手中骗来的玉牌。
有这小刺头在前面顶着,就算这位少爷家里的长辈发现了此事,也牵连不到自己身上。
这个漏,看来自己是捡定了。
“这个玉牌,老朽出10两银子收了。
少爷,您看怎么样……?”
干瘦老头话说到这里,顿了顿,仔细的打量起邓宇的表情来。
见其对自己提出的价格,并无不满之色,心中就一阵窃喜。
他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
这价格,他是满意了,可有人就不乐意了。
凌云站出来,言语犀利,毫不客气的道:
“你这老头……还真是狡诈!
刚才还问是活当,还是死当?
我还没说呢,价格你都给定了!
难道说,你们这聚顶升当铺……活当,死当一个价不成?”
凌云这一番话犀利如箭,一针见血,直接切中要害。
一般人,非得尴尬死不可。
但这干瘦老头是何人,做他们这一行的,什么样的顾客没见过,没遇到过?
对方面上只是稍稍的僵硬了一下后,又变得笑容可掬,和蔼可亲起来:
“老朽说的当然是活当的价格。
想来这块玉牌,也就是让老朽保管两日而已,不至于死当。”
干瘦老头见凌云这个刺头子着实精明,不好诓骗。
瞬间又改变了一种说法。
“这玉牌他既然已经抵押给我,怎么处理,就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