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府的人对她不好,云相的亲戚更是不把她当一回事了。眼见她嫁入夜府来,这些见风使舵的人上赶着来巴结了。
她平静道:“云府的人不用理会,云府相关的人更不用管了,一群势利眼…”
她又问卫柏:“宫宴是一定要去吗?”
她来这里一段时日了,宫中就去过一次。如若进宫,是不是就有机会跟夜楚枫和夜楚鹤联系,为他们治好病?
但现在进宫会不会对夜府不利…
卫柏打开宫宴的请帖,看了又看,解释道:“接待他国皇族一事关于国家,一般受邀的人均要出席,更何况王爷还是仲岳国的摄政王,他的出席更是重要。不过,要是真的不想去的话,王爷也是可以推脱掉的。此事要等王爷回来再商议。”
卫柏看向昏迷的卫松,小声道:“不过,完颜骨还受着伤,宴会估计要往后延迟呢。”
“好,我知道了。”云沐九回道。她临走前提醒了一句傅大夫:“记得给卫松再服用一次退烧药。”
云沐九刚出门不久,傅大夫就给卫松喂下融于水中的药丸。
卫松的指尖微颤,缓慢地苏醒过来了。
他昏睡了许久,做了一个又一个冗长的梦境。他能清楚得感受到身上传来的痛苦,偶尔还能听到别人的说话声,却怎么也逃离不开梦魇。
仰头看向门口方向,眼中的神色晦涩。昨日与今日,云沐九说的话他都听见了。没想到,云沐九在他性命之危时还愿意来救他。
终究是他对不住云沐九…
见卫松醒来,曾管家和卫柏与他说了一会儿话,卫松老老实实地听着他昏迷后发生的事情。
期间,他忍不住问了一句:“邬神医父女被关起来了,那他们知道我受伤了吗?”
他想问的不是邬神医父女两人的反应,他想问的只是邬茗薇的态度。
卫柏这个人精马上意识到卫松在想什么,“邬神医会出来给王爷看病,他们父女知道你受罚伤重,但…他们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问一句你的情况如何。”卫柏推了下傅大夫的肩膀。
傅大夫跟着道:“嗯,我与邬神医去找王爷,邬神医听说你病了,但他并未提及到你,什么都不问。”
卫松张张嘴,“没事,我就随口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