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吕得水慌慌张张地赶过来,一屁股踹在保安身上,然后冲陈强笑道:“强哥,为何发火啊?”陈强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往楼上走,道:“滚你妈的老屁眼!”
吕得水挨了骂,但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赶忙慌张地跟上陈强。
“让这保安滚,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他!”开玩笑,这狗东西一张嘴,万一再给哪个贵客得罪了还得了,打发滚蛋,省的麻烦。得水兄在陈强屁股后头跟着道:“好嘞,强哥,知道了。一会儿就办!”
陈强坐在办公室里,吕得水拿着扇子给他扇着,问道:“情况如何啊,强哥。看你的状态,是否不太妙啊?”
陈强举起手,吕得水赶忙掏出烟,夹在陈强手上,又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陈强深吸一口烟,说道:“上头让我跟肖北和解。”
闻言,吕得水收起扇子,眼珠子一转,说道:“这可不容易,先不说强哥您,只怕肖北也断然不会接受。”
陈强怒目圆睁:“我他妈也不接受!他把我的篮子踢坏了,此仇不共戴天!我不收拾他,都难解我心头之恨。更别说让我跟他和解了!”
吕得水忙道:“是是是,向来都是咱们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咱们的道理。强哥,这肖北什么来头?”
“没什么来头!只说他本人不能有啥事,我估计跟他曾经的工作经历有关。”
闻言,吕得水眼珠子又转了几圈,思索一番后说道:
“强哥,肖北有从军经历,这种情况说明,第一,他曾效力的部门是涉密的;第二,他立过功;第三,他应该不是正常转业的,而是犯了错误被打发回来的。”吕得水不愧是军师,简单的线索就分析的头头是道。
这些东西,陈强虽然说不清楚,但也隐隐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道:“说重点!”
“故而,我认为不足为虑。现在风声紧,我们按兵不动。等过上一阵,倘若他自己在工作中犯错误,单位要开除他,焉有人保他乎?”吕得水摇头晃脑地说道。
陈强点了点头,道:“有道理!”
“他这身皮才是他最大的护身符!待其失其业,再等些许时日,我们再收拾他,谁还记得他?谁又能联想到我们这里呢?”吕得水得意地歪着头说道。
陈强仔细思考后,道:“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