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紧紧抓住好友的手,带着哭腔说:
“咱们这么好的姐妹,你要是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我现在已经这样了,还能更惨吗?”
好友看着林娜那绝望又哀求的眼神,终于忍不住说道:
“娜娜,我……我无意中看到过强哥的..….艾滋病化验单。”
林娜听到这句话,瞬间瞪大了眼睛,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喃喃自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啊?”
林娜泪如泉涌,声嘶力竭。
“铃铃铃~铃铃铃~”林娜手机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林娜哪里顾得上接听,早已哭的抖如筛糠,泣不成声。
不知过了多久,林娜哭的睡了过去。
小梦叹了口气,默然无语。
四下里寂静的可怕。
是那种乡间漆黑的荒野中,伸手不见五指的静。
林娜哭了多久,小梦就安慰了多久。
看到林娜睡了过去,小梦再也扛不住了,闭上眼,迷迷糊糊中要睡着。
“咚!!!!”
“哐!!!!”
接连两声巨响犹如平地一声炸雷给小梦惊的直接跳了起来。
只见公寓的铁防盗门竟然已经变弯,从门口连带着门框一起,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飞到小梦脚下。
两人惊愕的往门口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
林娜疲惫的瞧去,男人185朝上的身高,高大威武。
上身穿天蓝色的警服夏执勤服,下身穿着熨烫的笔挺的警服西裤,脚蹬一双擦得锃光瓦亮的宽头牛皮皮鞋。
干净利落的短发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汗珠。
夕阳从男人身后投过来洒在公寓的地板上,使两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只能看见男人扶着门槛边大口喘着气边左右扫视着屋内。
没错,正是肖北。
能一脚把铁防盗门踹飞的人,整个江北省都找不出第二个。
... ...
肖北下午很郁闷,按照张波发过来的手机号打过去,却是一个老头接的,叽里咕噜的说着听不懂的语言。
肖北便知道号码是错的。
没关系,这难不倒肖北。
肖北马不停蹄来到了广场分局户籍室,柜台前面排着来办户籍业务的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