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系来办签证的啦!”
中年男觉得不可置信,现在整个欧洲形势一片混乱,哪有中国人上赶着往战区跑的,他们这一年来只有给几个苏联人和法国人办过签证,中国人这还是头一个。
“您是来办德国签证的?”
“界里系德国领系馆,难道我来办美国签证咩?”
“那您为什么要去德国?”
周春生右手接过文明棍,撸开左手的袖子将金表全部露出,看了眼时间道:
“雷系负责办签证的咩,我席间很宝贵的啦,我去德国当然系做生意啦。”
“现在去德国做生意?”
“所以俚这种人发不了财的啦,所谓乱系出英雄啦,系道越乱机会越多啦。”
中年男将门全部拉开后退一步让出一个身位:
“先生您先进来坐一会儿,我打电话问下签证官。”
周春生一边向办公室里走一边四处打量:
这间办公室不大,里面总共放了四个工位,靠门口一张空位应该是中年男的,其他三张坐了二男一女三个白人,女的大概四十多岁,另外两个男的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多岁。
看见周春生进来,三人抬起头瞄了一眼便低头忙自己的事。
周春生把注意力重点集中在那三人的袖口部位,正在观察时中年男道:
“先生,您请坐。”
“不用啦,我就站在界里,雷快点打电话,我一会儿还有系。”
“好,您稍等。”
中年男抓起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话开始拨号,周春生假装欣赏墙上的装饰画在办公室内踱起了步,不时低头查看那三人的袖口,没有发现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