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处长请坐,老夫还没到走不动道的时候。”
“张老太爷,您可折煞我了,您就叫我小周就行,在您面前哪有什么周处长。”
张仁奎笑了笑没有说话,两人站立目送张仁奎走到左侧螭纹扶手椅前。
杜哥走到扶手椅右侧搀扶张仁奎坐下然后站在他身侧。
周冬凛从长衫中取出拜师贴和一个巴掌大的黑色小盒递给杜哥:
“杜哥,这是我的拜师贴和拜师礼。”
杜哥接过后递给张仁奎。
张仁奎将黑色小盒放在方桌上,打开拜师贴扫了一眼,然后将拜师贴放在方桌上,拿起黑色小盒打开盒盖。
里面是一块大约8厘米长,5厘米宽,0.8厘米厚的长方形纯白和田玉福寿牌。
张仁奎取出玉牌把弄了两下放回盒中:
“小周啊,破费了。”
“张老太爷,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小周啊,月笙向老夫举荐你,说你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工部局的处长,前途不可限量啊。”
“杜先生谬赞了。”
“只可惜老夫早已不问世事,对你的前途可帮不上什么忙!”
“张老太爷,我刚才和杜哥说过了,我拜您为师是冲您的刚正不阿、直面强权,能成为您的徒弟是一种荣耀。”
“你就不怕给自己惹麻烦?”
“人活着不就是一直在处理麻烦,什么时候麻烦没了,这辈子也就到头了。”
“好,承蒙你看得起老夫,那老夫今天就正式收你为徒,赐你的【雪松】二字可还满意?”
“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