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狗子恶狠狠地说:“那能怪的了我吗?我那个舅都想要我的命了,我还不能反击了?”
小罗成也表示疑惑:“这是你亲戚家的祖坟,不会对你有啥不好吧?”
老六表示:“风水先生说了,祖坟的风水只管自家男丁,嫁出去的闺女,管不着的!”
禹航一个劲地叹气:“你们爷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是一点人事都不干!”
瞎狗子不耐烦地说:“动手吧,别磨蹭了!让人看见了,还以为咱们是盗墓的呢!”
徐传信递过来一把香,哆嗦着问:“老大,我有点怕,你还是上炷香吧,让你外姥爷外奶奶别怪咱!”
“看你那点胆子吧!还当杀手?丢人!”
话虽然这么说,狗子还是接了香点上,插在坟前,跪在地上恭敬地磕头四个,嘴里念叨着:“姥姥啊,姥爷啊,我是你没见过面的外孙子呀,俺舅现在权大势大,他想杀我,你们躺在这里又管不着他,别怪外孙子我不孝顺,等我逃过他的毒手,我一定好好的给你们布置一下风水。”
起身在坟头前用脚量一下,在西南方向三步远的地方,跺跺脚下令:“阚老头说了,把镇物埋在这下面,就能破了他们周家的风水!”
所谓的任务就是红布包裹着的一个秤砣,也不知道是啥说法,反正阚老头说得头头是道,据说可以镇住孟凡标的官气,把瞎狗子唬得一愣一愣的,暂且就信他了吧。
给人做贼一般的买好东西,把土踩实了,又铲了一块枯草皮盖在上面。
夜黑风高,一阵阴风吹过,让人忍不住浑身打哆嗦。
恰在此时,不知躲在哪里的一只母猫发出叫春的声音,那声音凄厉,仿佛能刺穿人的耳膜,直击心灵,令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谁叫了一声:“老大,你姥姥要来掐你脖子了!”
就在一瞬间,所有人都是裤裆一紧,汗毛倒竖,撒开脚丫子就飞速往外跑,谁都顾不上谁。
争先恐后地跳上等候在路边的马车,马鞭的甩得啪啪响,太吓人了,一刻钟都不能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