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敞乘着啸天隼一路横扫过去,到了那几人面前。
“旷仲炎在吗?”陈敞在啸天隼背上大声叫道。
众人惊奇地发现这飞禽背上有一个人。
“大人!是陈大人!”前面的谷大山见到陈敞,惊得几乎坐倒。
众兽稳定一下情绪,野性激发,向这里围攻而来,“呜”“哇”之叫声大作。
陈敞拔出青剑,随手一挥,一道剑气斩出,当头的十只兽类被斩成两截,后面几十只被剑气伤到,其他兽类被镇住,不敢上前。
“陈大人!”前面披头散发的一人,竟是冷俊锋,另外几人,是旷仲炎、谷大山等。
他们都认出了陈敞,见他的实力竟到了如此强大的地步,惊喜不已。
众人迎过来,向陈敞行礼。
陈敞十分诧异,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为什么不在城墙上防御?
旷仲炎在前面过来说道:“大人,您回来了,我们就有救了。兽群攻城后,见你许久没有回来,这里的几个家族长老没有了顾忌,逼迫我们在前线对抗兽群,如若不从,就要灭杀我们!”
这里在前线拼死守城的,有许多是他收留组织起来的流人民众。
而镇邦原有的军队就是家族军,他们却尽量避免与兽群直接作战,这样保存实力,而是在监视和驱赶流人军上前作战。
流人军牺牲巨大。
陈敞其实并不关心这个地方,可以说在心里都有些遗忘了,但见这么多收拢过来的流人,十分爱戴于他,并已经将他当作心里支柱,突然觉得自己作为他们的领袖,有些不合格。
不过听到这里得长老竟然逼迫他们去当炮灰对抗兽类,不由恼怒异常。
“兽群,是什么时候攻城的?你们伤亡怎么样?”陈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