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贝文迟疑地喊了一声。
“我没事。”克莱尔面露苦笑,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那一场失败,或许已经打断了我的脊梁,让我做什么事情都不够果断……哎,算了,不用管我,也不要学我,跟上你的老师吧。”
……
返回学院的马车上,由于不用担心再被人袭击,亚罗也放松了不少,再次用出了‘遁甲’,用‘俄罗斯方块’的游戏方式,锻炼魔力的控制力。
车厢的对面,贝文看着窗外,实际上却是在借助着余光,暗暗打量着自己的老师。
就在这时,亚罗突然抬起了头。
贝文的眸子立即转动。
“有什么事吗?”
“什么?”贝文回过头,看了看左右,像是在疑惑老师在和谁说话。
“这个车厢,就我们两个人。”亚罗放下了手中木板,没好气地道,“这一路过来,你看了我快五十次了,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别像个偷食的老鼠一样,绕来绕去,惹人心烦。”
“这……老师,您都发现了呀。”贝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快说!”
两人的岁数看上去差不多,可亚罗一旦严肃了起来,贝文马上就端正了坐姿。
“老师,我是在看您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我生什么气?”
“我不知道,我的父亲可能知道一点,但他没有告诉我。”
没告诉?
他完全不知道那场灾难的内情吗?
还是隐约感受到了一点,却不敢相信,无法接受,自我欺骗?
又或者,不想让贝文掺和进去?
可问题是,不管贝文愿不愿意掺和,这些事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总不能指望,费尔南多巫师家族想控制克莱尔的时候,会无视贝文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