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出书房,一股脑扑在妻子腿边抹眼泪,“夫人啊,为夫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才想让你帮一下忙的。”
和雍郡主踢掉他的手,“滚。”
嬷嬷看了眼怂唧唧的永裕伯,忍不住冷嗤一声。
她早就看透了这个男人的本性。
想让郡主出面解决,担上不敬婆婆的罪名,自己反倒摘了个干净。
“伯爷也莫要诓我们郡主出去替您背罪,是非自有公论,老奴本不该插手主人家的事,只是郡主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说句大不敬的话,老奴早就将郡主看作是亲生女儿,伯爷待会儿说出口的话,可要思量好了再讲。”
谢知朗心里暗暗地骂。
这个老东西出来搅局做什么?!不过是让她去应付一下那两个女人罢了,又不是上什么断头台!
他心里在骂,脸上却带着笑。
没办法,谁让他在这件事中不占理呢,只要自己打定了主意不出面,那老不死的就拿他没办法。
再不行,自己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儿子,老大已经没了,她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唯一能传宗接代的血脉断绝。
要是她真的忍心看着自己去送死,那她日后还有何面目下去见谢家的列祖列宗?
越想他的底气越足,连带着腰板也挺直了许多。
和雍郡主瞧着他的模样,便知这人早已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