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舒瑶心惊胆颤出了国公府,坐到马车上,突然生出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害怕得眼泪掉了出来。
刚才好惊险,要是那暗器再深一两公分,她今天就要血溅当场无命而回了。
白华藏也跟着上了马车,见她脸色惨白,从药箱里拿出外伤药和纱布给她止血包扎。
“舒瑶别哭,我们出来了,只是点小伤,不要太担心。”
凤舒瑶惊恐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回想起刚才的屈辱画面,气恼至极道:
“凤青鸾那个贱|人,究竟在容王殿下面前说了什么,让他如此信任和维护,这已经是容王第二次让我滚了,我好歹是楚王的庶侧妃,容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情面也不给我留,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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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她挑拨不成,还让容王对她彻底没了好印象,让她大受侮辱。
白华藏安慰道:“舒瑶,来日方长,一个不可能会医术的人忽然能够起死回生,天底下没有这么奇迹的事,廖小姐能否被凤青鸾救回来还两说,要是她救不回来,廖小姐死在了她的手上,容王肯定不会轻易饶她。”
他这么一说,凤舒瑶觉得好像是这个道理,吐出一口恶气,心情终于好了一点,看到白华藏坐在她精心挑选的软垫上,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表哥,这是楚王府的马车,你怎么能与我一起同乘,不是惹人说闲话吗?我的伤没事了,你下去吧。”
白华藏脸色讪讪,“嗯,我知道了,舒瑶,你这伤口近日要注意饮食,别再生气,多休息,我下去了,有什么事找我。”
白华藏拿起药箱,依依不舍的看了凤舒瑶一眼下了马车。
他下去后,凤舒瑶挠了挠耳朵,不悦道:
“知南,把他坐过的地方擦一遍,再喷些蔷薇露。”
一个常年与牲畜打交道的男人,再怎么穿得光鲜亮丽,她也始终觉得他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畜生的味道。
知南按凤舒瑶吩咐的做了,再坐到凤舒瑶身边时,看见她耳后被挠过的地方出现了一块小小的黑点,没有在意,“小姐,别再挠了,耳后都挠红了。”
凤舒瑶气愤的又撩起左手的袖子挠着手臂。
“都怪白华藏进马车来坐了,他身上的气味惹的马车里不干净了,弄得我浑身不舒服,回府,我要沐浴。”
她挠了挠手臂,将衣袖放下,没注意到被她抓过的那一片皮肤通红中透着隐隐浮现的黑斑,坐着马车一脸气闷的回了楚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