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院子后,白初馨再也忍不住了。
“母亲,难道我们就要一直忍让吗?”
“白初箬这个贱人,今天她敢当着父亲的面儿打我,明天就敢骑到你和父亲的头上。”
“如果继续放纵她,只会让白初箬行事更加放肆过分。”
“母亲能忍得下这口气,女儿却不能!”
白初馨摸着自己微微刺痛的脸颊,心中满是对白初箬的恨意。
自从邹氏带她进入白家之后,白初箬沉溺在丧母之痛之中,无暇顾忌其他,哪怕被她欺负了,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加上白一鸣根本不管,这才让白初馨的胆子越来越大。
最后更是因为白初箬拒绝让出婚事,把白初箬囚禁在了小祠堂内。
可如今白初箬的反抗,白初馨顿时觉得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了!
邹莹心疼的摸了摸白初馨的脸,让人拿了剥壳的鸡蛋亲手给白初馨消肿,摒退下人后才道: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傻呢?”
“你父亲是不喜白初箬,但他是文人,最看中名声,哪怕是演戏,也要演出家庭和睦的样子。”
“如今陛下又有了口谕,自然不会在这关头上教训白初箬。”
“来日方长,等明日宴席结束之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她!”
白初馨明白这个理,但就是气不过。
“我不管,我就想立刻看到白初箬受教训!”
话落,还扯着邹莹的袖子撒娇。
“母亲,你帮我想想办法吧,如果不教训一下白初箬,我今天晚上一定会气到睡不着的!”
邹莹无奈叹气,眼神宠溺。
“真拿你没办法!既然这样,那就先让白初箬丢个脸吧。”
“介时大庭广众之下,你父亲就算想要迁怒,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白初馨心生好奇,凑近耳朵听邹莹细谈。
另一边,白初箬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在小祠堂给江婉柔的牌位上了柱香后,这才返回寝卧。
暮云疑惑询问。
“小姐,以前伺候你的丫鬟仆人呢?”
姜玳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