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远在大堂之中,不仅抓了蓝袍男人,还把与蓝袍男人一起的几个人一同抓了。
蓝袍男子乃是镇上富商,简称杨家,与那贺家同为富商,但行事风格却天差地别。
此人极其霸道,几个儿子更是镇上有名的恶霸,先前有百姓前去县衙报案,指控其子强抢民女,砸人摊位。
魏长远前一刻刚把肇事之人抓进监牢,后一刻这杨家老爷便带着人闹上了衙门,并扬言他杨家靠山乃是宫里的人,若不放人定叫魏长远吃不了兜着走。
魏长远本都做好与之鱼死网破的打算了,毕竟他一个小小县令若真招惹了宫里的人,那后果无非就是收拾东西下任。
但若是叫他放任不管,门都没有!
这事闹得县衙与杨家很是难看,并且因为指控者迟迟不签指控官文,他一直无法给其定罪。
后来某一日那被砸了摊位并且指控杨家子强抢民女的妇人一同前来县衙说要撤除指控。
说她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吃亏是福,不告了。
魏长远当时还追着他二人询问原由,他二人只是苦丧着脸摇头。
他们一走魏长远才想明白,他二人是受人威胁了。
可等他找过去时,却被拒之门外,他二人表示杨家已经给了他们赔偿,他们也得罪不得杨家,此事便这样揭过吧。
魏长远从那妇人家出来时,一位长相清秀的女子叫住了他。
尽管女子只是与他匆匆道了一句谢谢,可他却清晰瞧见了女子手腕上的乌青。
自这事之后,魏长远就对这杨家人没什么好感,仗势欺人者,最是令人厌恶。
“魏长远,你凭什么抓我!我义父乃是宫里的大官!你这脑袋上的乌纱帽不想要了!”
被抓的杨老爷扯着嗓子大吼大叫,搁在以前魏长远且会怕他几分,如今太子殿下给他撑着腰,他无所畏惧!
“大胆!我乃堂堂县令,你一介草民也敢直呼本官大名,乃为大不敬,抓回去打十大板!以儆效尤!”
“魏长远!你敢!”
魏长远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十五大板!你喊一句加五大板!你再喊啊!”
“魏长远!”
“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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