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既已发生,怨天尤人也解决不了问题,这事虽紧张,但也不能拿静丫头的婚事去堵窟窿,我那还有些银子,明儿我叫人取出来,咋们一家人凑一凑,先把坎过去了再说。”
说罢山老太太起身:"你们父女二人也好生聊聊,我累了,先回去歇着了。"
山夫人体贴走上前来搀扶住她:“母亲,儿媳送您回去。”
闻太师感激朝山夫人一笑,山夫人朝他点点头,搀扶着山老太太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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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人离开后,闻太师看着那端坐在凳子上低垂着脑袋的山宴静也是露出些心疼来。
这是他最小的女儿,是他最疼爱的女儿,打她骂她,最疼的当属是他,今日若不是气的太过,他怎么可能朝之发火。
“爹爹今日是气着了,并非是真想打你,你可怪爹爹?”
山宴静摇摇头:“女儿不怪爹爹,此事女儿也有错。”
她抬起头来,脸上挂着笑意:“女儿也并非是毫无收获。”
山宴静把那令牌拿出来放在闻太师面前:“这是博运钱庄的取钱令牌,可取一万两纹银,刚好能解爹爹的燃眉之急。”
闻太师看着那令牌有些错愕,盯着山宴静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你,你从何处来的这令牌。”
山宴静一笑,把轩辕澈是如何找到她,如何与她谈交易一事全部告诉了闻太师。
“太子殿下本只给女儿五千两纹银的,女儿知晓五千两不够,所以斗胆问太子殿下要了一万两纹银,太子殿下并未为难女儿,并且还答应事成后帮爹爹查探官盐失踪一事。”
山宴静说的自豪,闻太师却听得胆战心惊。
太子他可是接触过的,此人心狠手辣,睿智精明,除非是有绝对的利益,他绝不可能做亏本的买卖。
闻太师颤颤巍巍拿起那令牌来,先是欣慰的摸了摸山宴静的脑袋,然后把那令牌揣入袖中,愁容未消。
太子到底是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