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刚强捂着自己粗糙的脸,面部狰狞,眼神中露出凶狠,他胸腔有着冲天的怒火,五大腰粗的汉子还被自己的爹耳光,难堪,屈辱,忿恨···等等情绪在胸腔翻滚着,气势汹涌,就差上手弄死疯老头。
转眼间,就瞧见,疯老头无情伸出一只手不带一点犹豫推着他那蠢娘摔下阴沟,这可是与他朝夕相处三十岁,多年的婆娘,眼都不眨一下,下死手。
对自己婆娘一丝心软都没有,这么狠,对儿子能好到哪里去,一时间,叶刚强有点害怕疯老头,一巴掌的仇,他准备先放一放。
黑灯瞎火他正不想去看尸体,留在这里等什么不存在的人,他更乐意,在他看来就是疯老头,神经紧绷,过于担心陈年旧事被扒出来,怕蹲篱笆。
见到公安急眼了呗,像一条发疯狗逮谁咬谁,心里只有自己。
瞧他娘歪歪扭扭爬起来都费劲,顺嘴一问:“摇摇欲坠的,还能走到那个地方,脑子还好吧,没摔倒记不起来的地步吧,你刚才干嘛推她,身体出问题不得花钱治病。”
心不知道为什么平静不下来,叶昌化只想快点到达那里看到尸体,他才放心,眉眼阴暗一片:“想不起来,呵呵,让她想起来的,有的是办法,你待在这,用点心,抓到那人,你知道怎么做吧,干脆一点”。
“是”
他能怎么做,当然是灭口,生死存亡了。
不用想也知道爹说的啥,他不想掺合,早知道让二弟来,他倒是鬼精灵,躲掉这趟苦差事。
这平常的对话,方玉兰听的一清二楚,胖嘟嘟的脸上顿时挂着上死鱼脸,一个个丧良心。
没有良心的东西。一个是老伴,一个还是她自己生的饿,她能说什么。
捂着刺痛的胳膊肘子,默默跟在叶昌化背后,眼神发直,宛如一尊木头人机械的走着,谁也不知道她脑中在合计什么。
叶刚强眼瞅着两人走远,他大大咧咧一屁股蹲儿像一座大山压在路上的石头上,翘起二郎腿。
夜晚黑漆漆的,他觉得孤单,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皱巴巴的盒子,莹莹月光下,隐约可见合作二字,想来十分珍惜仅剩两根烟。
他依依不舍掏出一根在鼻尖猥琐得嗅了嗅,瞧瞧,黑黑的夜晚,狠狠心摸出打火机“啪嗒”黑暗中一束星火亮起,烟点燃了,一根就这么盯着那点火光喜滋滋一口一口吸着。
叶佳昕在空间里没闲着,一边劳动,一边出来查看,时机一到,她就奔回家去。
空间里葡萄一颗颗色着鲜艳,颗粒饱满,葡萄架下看一串串,多喜人,要是摘下来全卖了,叶佳昕眼睛都亮了,愁人,县里抓投机倒把太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