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视线瞥到一处,心里一惊“哇喔”找到了找到了。
一处山谷,一大片平原荒地。
从农家乐拿出家用充电式小型离地机,锄头,电锯···还好打理农家乐是用的都是充电性,要不然就是累死她也做不到。
用竹子围出几百亩地,毕竟是荒地先开荒,随便种点东西养养,地肥了好种东西。
叶佳昕观察过了,这个地方就是村里人最害怕,最避之不及的地方,原始,有野兽,就是经验十足的猎人也不敢闯到这里。
所以在这种东西没人敢抢,除了动物,她来时听见老虎咆哮声,机智躲进农家乐。
天空渐渐暗沉,叶佳昕望着天空,转头又看向翻到一半的土地,果断收拾家伙回家,捶了捶酸疼手臂,轻轻地扭动脖子,缓解干了一天劳累的身体,内心崩溃,还好这具身体是大力士,要不然真是吃不消。
一路摸黑至半山腰,看不清路。
远处传来嘈杂声,叶佳昕觉察到一丝不对劲,霎时升起警惕心。
没有电视,娱乐的六零年代人们早睡早起,这会儿正好饭点上,过不了多久该睡了,热闹一定是出事了。
不过她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自然不会向别人打听,脚下继续朝着家走去。
“叶佳昕是你,黑天瞎地的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叶珍珠呢,这么晚了,你赶紧叫她回家。”一名面带焦急的妇人看到叶佳昕,拦住她忙问道。
“铃香婶,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叶珍珠?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别乱碰瓷,小心我告你污蔑啊”。
叶佳昕一头雾水,什么人啊,一上来就冤枉到她头上。
她冤啊,比窦娥好冤枉好嘛。
“你怎么会不知道,叶棉花几个都说看到叶珍珠跟着你上山了,你还要狡辩,快说我家珍珠到底在哪里,天都黑了,你是不是把我珍珠怎么了,啊,珍珠要是出什么事,我不活了,你把我的珍珠还给我,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浑浊的双眼满是焦急,李铃香激动一把揪着叶佳昕手臂,泪水在眼中打转,冲着叶佳昕大声质问。
“嘶,你抓疼我了,我真不知道,她跟着我到山脚下,被我吓住,我就一个人上山了, 不要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真想一走了之,叶佳昕看着被勒出红印的手臂,怒气在胸腔堆积。
这些人怎么回事,脑子是个好东西,她们怎么就没有呢,她一个外形6岁小孩子心思有这么恶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