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今天的第三次走神，看着状态明显不对劲的陆循，林声有些担忧地重复了一次：“总裁......”

陆循从莫名的不安中回过神，盯了林声两秒，将人盯得连气都不敢多喘，直到陆循突然问他：“林助理，上次交代你去查的事有结果了？”

说起沈氏私底下投资的项目，林声面色一严：“是有一个研究所，909号研究所，明面上是做药品研发，但据我们的人所说的，研究所还有一个地下实验室，实验室级别很高，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去。抱歉，我们没能查到他们在做什么秘密实验。”

像沈寒这种钱多到没处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