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循拿过她手里的海螺,这颗海螺已经被温以嫀洗刷干净了,它不像别的畸形海螺那样长得很随便,它是一颗十分标准、完整到没有一丝瑕疵的海螺,标准到不应该这么随便就被人捡到了。
巴掌大,符合人类的审美,而且表面还带着五颜六色的光泽,五光十色极具观赏价值,也难怪能吸引住温以嫀的目光。
那颗十分标准的海螺被陆循捏在两指之间,在温以嫀矜持中带着炫耀的目光下对着光线照看了一下,螺面光洁透光。
最终,陆循把海螺还给了她:“拿回去能做一盏小夜灯。”
温以嫀也仔细端详了一会,然后对他甜甜笑道:“可以放在我们的床头照着我们入眠。”
陆循看着她毫不设防的笑容,目光不受控制地下移到她隐约能够看见更深处痕迹的锁骨:“嗯,是啊,可以让我看清你......”
那时绯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眼,以及无力攀附在他身上的......
温以嫀侧编着麻花辫,是陆循今天中午给她弄的,他给温以嫀编辫子的技术越来越纯熟了,温以嫀睡得迷迷瞪瞪的把额头靠在他腹部,而陆循灵活的十指则在她的发间穿梭,没一会儿漂亮的麻花辫就成型了。
身上穿着的波西米亚风长裙也是他给穿好的,外搭彩色披肩,只露出一小段白里透红的肌肤,既是为了防晒,也是为了遮挡某些用粉底液也遮不住的痕迹。
白天的蜜月虽然甜蜜,晚上也自然不可能单调,更别提她的月经刚刚走,昨晚上忍红了眼的陆循摁住她,将她所有的喘息都吞入腹中。
她没听出陆循言语中的旖旎,也没留意到他骤然深了些许的目光,一边张嘴吃他投喂的海鲜,吃完一口在他送第二口赶来的时候捧着海螺眼巴巴问他:“等做成夜灯了,它还能发出声音吗?”
陆循瞥了一眼静静躺在她手心里的海螺:“你想听声音?”
“我觉得很特别,如果因为要把它做成一盏普通的夜灯的话就听不到声音 。我从来没有捡到过能发出‘归为’声音的海螺,它们不是沙沙沙就是噗噗噗,嗡嗡嗡咕噜噜的,你看它还长得这么标准,它真是一只特别的海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