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低着头进去,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
那人趁机要逃,却被都狿叫住:“站住,你也进来。”
完蛋了这下!
那人咬紧牙关,瑟瑟的转过身,双腿打摆子一样抖了进去,颤颤道:“都……都总……”
“小狼,把那边的棒球棍拿来。”
都狿一开口,就把那人吓的扑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都总……都总……都总你饶了我吧,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都总。”
破狼拿过五斤重纯金的棒球棍,递给都狿。
都狿单手拎着有点重,改为双手,对准那人的脑袋,“呼”的用力甩开,再“呼”的砸近,每次离他右耳的太阳穴正好两厘米远近。
试了几次手后,都狿弹了弹手指,抓的更紧,轻声道:“头抬起来,看着球棒。”
那人早已经吓的眼泪纵横,鼻翼疯狂的来回扇动,发出“呼哼呼哼”的粗喘。
看着都狿甩肩抡开球棒,“呼”的破空砸来,那人感觉鼻子猛的一酸,鼻涕不由自主流出,眼睛也吓的闭了起来,“啊”的一声狂叫。
半天都没有球棒砸在脸上的痛感,那人惊颤的慢慢睁眼。
骤然间,看到一段纯金色的球棒超光速的砸来,在眯成一线的眼缝中无限放大,放大,放大,最后变成黑暗笼罩。
“砰!”
一摊血迹在地上溅成一根根尖锐细针,有几滴还跑到窗户上,扭扭斜斜的滑落下来。
丢开球棒,都狿接过破狼递来的湿巾擦了擦手,“噗”的陷坐进沙发,两手搭在沙发的横背上,招手让破狼坐过来。
搂着娇滴滴的破狼,都狿一边在他光滑的腿上乱摸,一边冷声道:“你应该知道,在我这里,失败者的下场是一定不能活的。”
阿克低头道:“我知道。”
都狿拿起茶几上的一把匕首,“啷”的丢在阿克面前的地上,淡淡道:“不过,念在你也曾立下过功劳,我做人不会太绝。”
“把刀拿起来,剁下右手,然后进囚室关上几个月禁闭,我可以让你活下去。”
破狼用青葱似的手指在他胸口轻轻的画圈,娇声道:“都总,阿克他失败也是有原因的,不过就放过……”
“小狼,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求情差点害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