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则确认了自己的判断,果然
胡有鱼则愣了愣,作为原创歌手,没人比他更清楚写出这么多歌的分量。
随即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胡有鱼有些脸臊,然后眼神幽怨地看着陈墨。
你这么牛逼你不早说?
还以为是“难兄难弟”,结果是“国王与乞丐”?!
“我没瞒着,是你没问。”陈墨摊手道。
陈墨不觉得写几首歌有什么需要瞒着的,别人有问他肯定如实说,但没问他也不可能去自吹自擂。
胡有鱼仔细想了想,他好像确实没问过。
不过陈墨之前去听他唱歌,好像还夸他不止两把刷子来着?
本来胡有鱼也只当客套,但现在可不一样了。
这是同为音乐才子的认可和惺惺相惜!
一想到这,胡有鱼就不纠结了。
“那你来露两手,还没听过你唱的。”胡有鱼把吉他递给陈墨。
“唱什么。”陈墨也没拒绝。
“有没有新歌?”胡有鱼觉得,作为创作歌手,肯定得听新作品。
而且胡有鱼也做好打算了,待会陈墨要是唱的歌比较一般,那他就拿出他那首《寂寞的男人啊》,来一场决战紫禁之巅的巅峰对决。
“没有,最近没啥灵感。”陈墨摇头。
最近日子过的太安逸,无忧无虑的,文章憎命达啊。
“你平时怎么写歌的?”胡有鱼趁机请教道。
陈墨想了想,说道:“从身边发生的人和事获得灵感启发。”
“什么情况下都能得到启发?”
“不知道,什么情况都有可能。”
“我们现在这样谈话也有可能?”
“有可能。”陈墨点头。
“那我们现在找个话题聊着,待会你即兴来一段怎么样?”
显然,比起听陈墨唱,胡有鱼对陈墨的创作过程更感兴趣。
陈墨也觉得有趣,“倒是可以试试。”
接下来几人因为这次谢之远的事,聊起了自己高中时期的话题。
胡有鱼说自己曾写过情书,被老师当着全班的面念出来,念完还被点评:用词匮乏,语法错误。
马爷则说忘不了曾经在教室痔疮破了,当时那喜欢他的女同桌看他的眼神。
娜娜则说自己有一次上完厕所裙子塞内裤里了,露着屁股走回教室。
众人说说笑笑着,酒过三巡。
“咋样,你来收个尾?”胡有鱼看向陈墨。
“好。”陈墨点头,拿起吉他。
众人看向陈墨,有“成就”加成后,在专业领域上给人的期待感就不一样了。
陈墨手指轻弹吉他,轻声唱着: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写日记,爱哭泣,好像都是很久以前的自己了。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
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
才想起同桌的你】
怀旧的旋律带着淡淡的忧伤,朴实的歌词述说着所有人的校园时光,种种朦胧而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
【你从前总是很小心
问我借半块橡皮
你也曾无意中说起
喜欢和我在一起】
马爷不由笑了,这还真是.心绪难言啊。
这种感觉,时间越久,回想起来,越萦绕心扉。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
日子总过得太慢
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
转眼就各奔东西】
我们总以为人生很长,还会再见,却没想自此遥遥无期。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安慰爱哭的你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马爷问道。
陈墨想了想,说道:“就叫《同桌的你》吧。”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