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咱们赶紧的吧!"
王启年兴冲冲的就要拉着我跑,谢必安见状立马出手制止。
"你放手!殿下岂是你能碰的!"
王启年撇了撇嘴,默默的松开手:"干嘛那么小气。"
看着满桌子的佳肴也没了兴致,反正这一趟又是必走的一步,索性放下碗筷,直接让谢必安备了马车。
而紧随其后的王启年默默的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院长啊~你这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怎么突然让我对二皇子示好?我这两头跑,怎么也得加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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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京兆尹衙门,京兆府尹梅执礼正有些头疼,只因为太子如今坐镇,虽说他已经暗自投靠了太子,可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好做的太明显。
可太子明显就不是这么想的,他想借助梅执礼的职权直接将这件事安在范闲身上,如此一来,不仅是内库的问题,还有林婉儿的婚事,一并就直接迎刃而解了。
所以太子就鸡蛋里挑骨头,非要说证人司理理的身份低贱,不能仅凭一句话就作为证人,起码要用刑。
范闲自然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的,下意识的想要开口直接认罪,却被司理理阻拦了下来,只见她趁机对着范闲低语:
"若是此时认罪,那就坐实了我之前所说是扯谎的,岂不是罪加一等。"
范闲眉头一皱,只能眼睁睁看着司理理被迫受罚。
啪啪啪——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鼓掌声。
"好一个屈打成招啊!"
范闲听着熟悉的声音猛的回头,好像看到救世主一样,眼中闪过一丝明亮。
我看了他一眼,绕过他时,朝着他的肩膀拍了两下,径直走向太子。
但这一次,我没有行跪拜礼,而是行了一个拱手礼,一旁的梅执礼连忙诚惶诚恐的行礼参拜,我只是随意挥了一下手,示意他起身。
"太子最近火气挺大啊~这一上来就要打人,连梅大人都要听命行使,派头真是不小。"
太子李承乾面上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