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有什么好见得,曾经我引他为知己,后来他与我为敌。已经过了一世,我们也算是两清了,此生……还是不相见为好。
李弘成看着眼前之人,虽说他智计无双,但如今他这副颓废的模样,倒是让人有些惋惜。
"你在这庙堂之中许久,也应该出来走动了。"
"有什么好走的,这天下,终归是要交到太子手中的,我不想与他为敌,却又不能全身而退。唯一能做的,就是苟富贵,勿相忘!"
此话一出,李弘成懵了一下,立刻眼睛发亮。
"苟富贵,勿相忘!此乃金句啊!殿下文采,无人能及!"
我听着李弘成的吹捧,突然想到了现代的一个词特别合适:尬吹。
"咳咳,那个……你要不要先回去?"
李弘成被我开口劝退,也是愣了一下,但并没有多想,只是离开时,突然又探着头进来问道:
"你真的不去?"
我一看他如此,随手摘下一颗葡萄朝着他扔了过去,他立马缩了回去,紧接着就听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守在门口的谢必安走了进来。
"殿下,您真的不去吗?"
我呵呵一笑。
"去不去,不是我说了算的,且看着吧!"
谢必安有些不明所以,这去不去,殿下说了不算?那谁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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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帝看着池塘中的鱼,如今范闲这个饵已经下了,所有的势力都暗潮涌动,本想着借助李承泽的那些人正是开始磨砺太子的,可如今……这步棋还没开始,便废了。
但如果就这么放弃了多年培养的磨刀石,庆帝还是心有不甘的。
不如……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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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侯公公带着皇帝口谕站在我面前,我冷笑了一声,他终究不想让我好过。
"二殿下,陛下念你病中无聊,特意下了口谕,让二殿下去诗会逛逛。"
我面上一脸感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