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我心不心疼有什么关系,只要某人不心疼就好~"
说到这里,我看着阮澜烛,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之前你说的你知道的事情……难道是发现崔学义是严师河的事情了?"
阮澜烛笑容更加灿烂道:
"你果然也知道了。"
我耸了耸肩膀道:
"从他进门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他身型有些熟悉,后来接触下来,他对我们避之不及,我就知道他肯定有问题,而最近结仇的也只有这么一个叫严师河的男人了。但……你都没见过他,怎么知道他就是严师河的?"
阮澜烛笑了笑。
"我查到了他之前进门的形象,自然也就知道了他的另一个身份,所以他一报名字的时候,我按照资料对照,发现只有那个哑巴符合。"
我挑了挑眉:不愧是移动的数据库啊~随便查一查,什么就都知道了。
"那你怎么没告诉他?"
我眼神瞥了一眼凌久时的方向,又看向阮澜烛,阮澜烛一脸深沉道:
"你也看到了,凌……林森他现在被仇恨支配,我要是说了,他肯定会冲动的。"
"其实,我觉得他忍耐力还行,至少没有一进门就大开杀戒。"
"那是因为他中有疑惑,他并不觉得那个人是崔学义,要是知道了,你再看看!"
"怎么?你觉得他真的会杀人?"
"冲动之下,若无人阻拦,那就不好说了。"
我转头看向一旁的凌久时,圣父杀人,这画面想想还挺带感的呢~
阮澜烛看着坐在那里盯着凌久时看的易曼曼,忍不住开口道:
"别看了,在看天亮了,过来!该睡觉了。"
我一激灵,一脸嫌弃的看着阮澜烛。
"你这话说的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不!"
"我让你过来睡觉,有什么可误会的?"
我撇了撇嘴,懒得跟他计较,给凌久时掖了掖被角,转头便上了阮澜烛的床。
嘶~我这行为……怎么颇有渣男那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