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云为衫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站在那里急得大喊。
可二人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能是男人之间的胜负欲作祟,二人出手一次比一次狠。
正在二人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忽然一支响箭划破黑夜,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躲在暗处的上官浅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宫子羽最先反应过来,转头朝着宫远徵愤怒道:
"徵公子这是准备搬救兵啊!"
宫子羽觉得这响箭是他安排人做的,可实际上的寒鸦肆也一脸茫然,随即眉头紧皱,因为他能够想象到接下来的事情肯定很麻烦,所以准备先一步撤离。
但宫子羽怎么可能放他离开,毕竟云为衫的事情他还没有解释清楚,如今响箭一响,宫尚角必定赶过来,正好让这个好执刃看看自己疼爱的弟弟做的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就在二人拉扯之中,宫尚角也匆匆赶来,看着二人还在打,脸色阴沉的可怕,直接用内力将二人震开。
只见宫尚角转头看向寒鸦肆。
"远徵弟弟,不解释一下吗?"
寒鸦肆皱着眉,垂下头,此时他可不敢再说什么是他约云为衫出来的话,要是他这么说了,后果肯定是"小叔子勾引嫂子",或者"云为衫不检点脚踏两条船"之类的话。
寒鸦肆觉得,如果只单纯的传自己的谣言倒是没什么,反正他如今顶的是宫远徵的名头,但如果事情波及到云为衫,那只会让云为衫更难做。
所以此时此刻最好什么都不说,但他的不言不语看在宫子羽的眼中,反而像是心虚。
"呵!解释?他有什么好解释的?大半夜的与……"
说到这里,宫子羽忽然停了下来,他自然知道这句话一旦说出来,云为衫的处境会变得艰难,所以硬生生的闭了嘴,转头一脸悲伤的看向云为衫。
可云为衫心里也慌的厉害,左思右想之下,如今只能按照上官浅说的办法一试,所以她无畏的抬起头,眼神中透露着疲惫,无奈,还有受伤的表情,看向宫子羽一眼,转头又对着宫尚角行了一礼。
"回禀执刃,今夜之事,事出有因,还请执刃给我些时间解释,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
宫尚角眼底隐忍着怒气,扫了一眼众人,最后视线定格在了寒鸦肆的身上。
"也好,那就去……执刃大殿吧!正好各位长老也在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