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一心担忧羽公子,怕误了公子服药的时辰,情急之下才……"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一听她的话就觉得是在找借口,所以真相如何,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众人都不开口,等着宫鸿羽的定夺罢了。
"远徵,你怎么说?"
宫鸿羽突然询问到我,我低下头。
"我的伤不打紧,只是……"
说到这里我抬头看向宫子羽道:
"希望子羽哥哥管好自己的人,毕竟未来的嫂嫂出手打伤了自家的弟弟,这话传出去可不好听。"
此话一出,宫鸿羽松了一口气,对于宫远徵的妥协,倒是正合他意。
宫子羽更是高兴的不行,只因为宫远徵刚刚提到了"嫂嫂"两个字,他立马点头道:
"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发生,远徵弟弟放心吧!"
我面上笑了笑,不再说话,此事也就稀里糊涂的翻篇了,不过后来宫鸿羽自掏腰包,给徵宫送来了不少好东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明面上是关心宫门血脉,暗地里确实在赔罪罢了。
宫尚角深夜造访,避开了所有的暗卫,直奔我的房间,此时我早就换了睡袍,一身黑衣左肩上用金线绣着昙花,就如同我的命运一般,昙花一现。
吱嘎——
门被推开,一股冷风吹了进来,我歪躺在床榻之上,翻着医书的手一躲,又继续翻阅。
"金无,你大半夜不睡觉,又搞什么幺蛾子?"
只听到对方沉静的脚步声,踏踏的往里进,却并未应答。
"金无?"
我又叫了一声,疑惑的抬头朝着门口处看了过去,隔着屏风,人影渐渐靠近,直到对方绕过屏风。
"我不是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