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羽看着嘴角挂着血迹的我,率先询问了一句,我笑了笑,一副气弱的模样道:
"不妨事,只是气息不稳,稍有些内伤,回去调理几日便好。"
宫鸿羽皱着眉,虽没有说话,却转头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在众人还没来之前,暗卫已经将事情的首尾一清二楚的说清楚了。现在他眼睛直直的定格在云为衫的身上。
"云为衫姑娘配药,为何没有直接告诉徵宫的人呢?为何非要半夜三更的去徵宫?"
还没等云为衫开口,宫子羽率先一步道:
"是我,我半夜睡不着,所以阿云才会提议去徵宫配些安神药。"
宫子羽越说声音越小,宫鸿羽面无表情,继续道:
"既然是安神药,直接和徵宫的人说了便是,为何会起冲突?"
这下子宫子羽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总不能将自己偷偷摸摸的行为说出来吧,那样不就是给人送把柄么。
"说话!"
宫鸿羽一声怒吼,宫子羽一抖,但却紧咬着牙闷不吭声,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宫鸿羽气就不打一处来。
"远徵,我问你,为何动手?"
我直接上前一步,一手拿着药罐子,微微弯腰行礼。
"禀执刃,云为衫姑娘嘴上说着配置安神药,但此罐中全部都是大寒之物,这分明就是一剂毒药。"
"你胡说!这、这就是安神药!"
"子羽哥哥这是何意?质疑我的医术?难道我蠢到连识药辨药的基本功都不会吗?"
一句话怼到宫子羽哑口无言,宫鸿羽看了看二人,此事还真是为难他了。
一边是自己的亲儿子,他能看出来自己儿子被云为衫迷惑的不行,之前就因为救云为衫出来便上蹿下跳,若是此时再惩罚云为衫,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幺蛾子,万一弄不好父子反目,那就不好了。
但另一边也不好糊弄,毕竟徵宫在宫门的位置摆在那里,这可是事关宫门众人的安危,必定马虎不得,再加上如今宫门的布防尽在宫远徵的手中,更是马虎不得,否则宫门危矣。
左思右想之下,宫鸿羽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