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影子握上了她攥紧的手,把她的手指掰开,让她即使要扣紧也只能扣紧影子周边的雾气。
虞水用力抓了抓,很凉,他听见那人低低的笑声,慢慢贴近她的耳边,不知道是在说话还是干嘛,她并没有听见除这个笑声以外的声音。
她在纠结着这个影子到底有没有说话,有只手从她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摩挲着她腰上的皮肤,很冷很冷,冷的她忍不住颤抖。
她想挣扎,那只唯一可以有动作的手却抓的影子更紧,影子好像更激动了,激动到遮挡了她的视线,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看到隐隐绰绰的白光。
像清晨天色刚明时,透过白色窗帘,照进屋里的光。
那只冰冷的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上,她的脸颊,额头,眼睛也落下密密麻麻一点点冰凉的触觉,最后那点冰凉落在她的唇上。
虞水本来艰难的呼吸更加难以维持,她感觉自己眼前的白光开始晕眩,她好像要晕倒了,失去氧气的她,人都变得软绵绵没有力气。
在眼前的白光彻底化成黑色的虚无之前,那只冰凉的手游移到了她的胸口,她的嘴唇一阵刺痛,她痛呼出声。
顾不得管唇瓣上的疼痛,她惊讶于自己可以发出声音,刚想喊出一声求救的话 嘴巴又被堵住。
这时她的手又恢复了控制,她惊慌的胡乱挥动着手臂,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只摸到一片冰凉手即刻再次失去控制。
一双手覆上她的手背,带着她不知道摸向哪里,她抗拒的想动动手指,听到一声闷哼。
她庆幸于自己的唇瓣终于重获自由,张开嘴要说话,嘴里被塞进了根冰凉的手指,压着她的舌头,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让她含住,她誓死不从的态度让自己屁股升起一阵凉意。
她从了,听话的含着,那个声音又让她舔一舔。
虞水心里忍不住嘀咕:不是大哥!不要得寸进尺哇!
半天没等到她的动作,屁股又有了凉意,脖子跟胸口一路往下不仅有凉意还多了丝湿意。
虞水哭着又从了:你大爷的!有本事放开我,让我面对面跟你比划比划!
虞水被抓着的那只手又被带着有了动作,她听到耳边忽远忽近的传来喘息声,她的耳朵被咬住,也多了丝冰凉的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