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梁国皇宫。
潘庭春来到寝殿内室门口,禀报道:
“荣王殿下,绣衣司温明桥有要事求见。”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萧锦明低沉的声音:
“让他去御书房候着。”
“是。”
潘庭春出门引着温明桥去了御书房,二人一路没有说话。
直到进了御书房远离所有宫女内侍,温明桥突然低声道:
“你这边情况如何?”
潘庭春神色微凝:
“荣王仍是老样子,时常将自己关在寝殿内,不许任何人接近。”
萧锦明自打被闯入皇宫的刺客重伤后,养了一段时间伤,后来伤势看起来无大碍了,但没过多久,他的行为却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经常独自呆在寝殿里,一关就是大半日,就连潘庭春也只能在门口候着。
温明桥心知,若不是绣衣司的事务向来要紧,他怕是不会这么快得到答复。
他微微凝眉,又问:
“荣王为何会如此,你可看出什么端倪?”
潘庭春略迟疑道:
“起初我以为他是那次的事留了暗伤,然而从平日的表现看来又不太像。”
“不过近几日,我总觉得荣王面具下的毒疤有向外扩张的迹象,许是那毒又发作了……但他却始终没找太医诊看,说实话我现在也没什么头绪。”
门外有内侍的脚步声渐近,两人无暇过多交谈,温明桥抓紧时间说道:
“主子还要多耽些时日,咱们这边马上要有大动作,你万事小心。”
潘庭春神色微动,点点头:
“知道了,你们也是。”
他安排内侍上了茶,便回到寝殿候着去了。
又过了足足一炷香,萧锦明才出现,来到御书房。
他缓步行到御书案后坐下,温明桥见礼后不动声色快速扫了一眼,果然见那黄金面具下方隐隐有青紫的毒疤蔓延出来。
萧锦明垂眸靠在椅背上,沉声问道:
“你说有要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