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疏桐抬头打量了一番屋中的情形。
屋中倒是打扫的一尘不染,屋顶上似是有换过瓦片的痕迹。
“阿凤大姐,这家中只有你和老夫人吗?”岳疏桐问道。
“是……是,现在少爷被抓进去了,就只有我和老夫人了。”
“老夫人如今卧病在床,你一定很辛劳。”
“不辛劳,不辛劳……都是我该做的……”阿凤的声音小了下去。
“老夫人,打搅了,告辞了。”岳疏桐起身行礼。
“你,你方才说的,看顾好我儿,可作数?”老夫人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面露焦急之色。
“作数。老夫人尽可放心。”岳疏桐保证道。
出了齐宅,岳疏桐小声对心无道:
“心无,你派几个信得过的人,在这附近蹲守,若是有可疑之人接近,立刻拿下。”
“是。姑娘,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去找邓大人。”
“姑娘一定是有要事要与邓大人商量吧。”
“当然。我要告诉邓大人,一定要约束好手下的人,不要再吓到老弱妇孺。”
“这是要事?”心无睁大了眼睛。
“自然是要事。你方才没瞧见,齐老妇人因为惊吓和忧思过度,已经病倒了。”
岳疏桐又回到了刑部,邓锒果然在。
“岳侯,审的如何了?”邓锒问道。
岳疏桐摇了摇头。
“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这个人,真是顽固不化。我审问过多少犯人,如他这般嘴硬的,还是第一次见。”邓锒无奈道。
“若是我家中人等的性命被什么人握在手里,我也会像他这样嘴硬的。”岳疏桐坐了下来,为自己和心无倒上了茶。
“岳侯是发现什么了?”邓锒在岳疏桐身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