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些尸首仵作验过,死亡不过两三日。”
岳疏桐只觉得呼吸一滞。
也就是说,那些官员,是已经查明了案情,在回祁安城的路上被歹人所害。
司徒熠终究没有放过他们。
此言一出,厅上陷入一片死寂。连同这秋风也显得更凉了些。
岳疏桐环视厅上的人,所有人表情各异,但岳疏桐相信,此时他们心里都在担心邓锒。
“若是有些案情不明,一定会有人逃脱惩戒。”王骥攥紧了拳头。
岳疏桐只觉得自己被一种怪异的感觉包围。这种感觉就像是人被关进了一幢黑漆漆的房子,所有人都知道在房中有一只鬼手,它会伤害房中的人,可因为看不见,不仅无法抓到这只鬼手,更无法救下身处险境的同伴,无力,无措。
几人默默良久,谷虚怀终于开口:
“我会派人去打听邓贤弟的下落,若是他真的遇上图谋不轨之人,也好助他脱离险境。”
没有人有异议。无法,这是眼下最好的法子。
岳疏桐没想到,哪怕已经重回祁安城,一切还是这般被动,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