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虚怀已经寄出书信,不日后便收到了邓锒的回信。信中说,若谷虚怀有事吩咐,只管开口,他一定尽力去办。
又添了邓锒相助,岳疏桐只觉得如虎添翼,胜算更大了。
因想着多日未能与王骥联系,岳疏桐便也写了一封简短的信,告知王骥自己与段泓现在何处,又询问朝中近况,用信鸽送了出去。
可这信鸽一去半月,始终不见回来。
岳疏桐隐隐有些担心,只期望这封信没有落到什么人手中。
现已入六月,天气闷热异常,至夜间,暑热也不曾消散。岳疏桐照顾着向只影睡下后,左右睡不着,便起身在院中踱着步。见一丫鬟匆匆走来。
“我家老爷请姑娘和稷王殿下至书房商议要紧事。”
岳疏桐闻言,不敢耽搁,立刻叫上段泓,二人快步来到书房。
谷虚怀早就屏退了人,正独自一人坐在案前,紧紧握着一封信,手抖得厉害。
见谷虚怀想要起身行礼,段泓立刻免了他的礼,要他快说是什么事。
“殿下,我方才收到了于老弟着人送来的信。”谷虚怀颤颤巍巍地将已经被攥的皱巴巴的信呈上。
谷虚怀如此,信里一定说了不得了的事。
岳疏桐心中一紧。她不敢随意揣测。
段泓打开了信封,微微弯下身,和岳疏桐一起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