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这是爹娘留给她的容貌。
思及此处,再加上昨晚她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岳疏桐忍不住,落下泪来。
眼泪落进了伤口里,一阵强烈的刺痛让岳疏桐浑身战栗。岳疏桐不敢触碰伤口,只能死死咬紧牙关,生生扛着。
待痛感减轻,岳疏桐低头喝了些溪水,又回到方才的树下,想着以后该如何是好。
一旁的段泓也醒了过来。
岳疏桐扭过头,两个人四目相对。
看到岳疏桐的脸,段泓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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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抖着抬起手,想要触碰岳疏桐受伤的脸,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都是我的错。”段泓面露愧疚之色,自责不已。
“既已如此,再难过也没有半点益处。说到底,若不是皇后等人的所作所为,我们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殿下莫要如此。”岳疏桐反过来宽慰段泓。
岳疏桐突然想到,她还不知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皇后和司徒熠突然构陷段泓、贤贵妃和段昶。
“殿下,昨日我离开合嘉殿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段泓的眸子暗了暗,道:“昨日你离开后,黄冕便来禀报,说父皇的病情突然加重,只怕不太妙。我们赶到父皇寝宫时,父皇已经性命垂危。
“一切太过突然。皇后说父皇的病情断然不会突然加重,定是有人蓄意而为之。便着人开始查。最后发现,父皇每日都会饮用的参汤中,被人掺了一种名为斩龙丝的毒药。而父皇这几日所用的参汤,都是皇后命人熬制的。”
“那便是皇后的手笔,又与殿下和娘娘有何关系?”岳疏桐大为不解。
“皇后先是说她与父皇情深义重,绝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便命人抓了尚食局的人,严加拷打。最终尚食局的女史供认,是母亲指使侍女在这几日的参汤中下毒,一来可取父皇性命,推我登基,二来可嫁祸皇后,以泄心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