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了掂荷包,那管事公公说道:“咱家任务已完成,这就回了。”
“公公辛苦!公公慢走!”
梁氏礼貌有佳,进退有度,拱手相送。
“母亲,何必对他一个腌人客客气气?看他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也不知道算哪根葱……”
“蔚儿,休得无礼!凡事三思而后行,言多必失,祸从口出,母亲平日里教你,怎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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腌人也是人,成为腌人有可能是他一生的痛,要学会尊重他人。
你太冲动了!
幸好,是在家里,没有当着外人的面。你这溢于言表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若上任,教为娘怎可放心?”
梁氏紧锁眉头,一副忧心忡忡。
“母亲,儿知错了!去任上,儿会记住母亲的话,泰山压顶,不喜形于色,遇事要冷静沉稳,三思而后行!”
“对!儿子们也都踏踏实实记住母亲教诲!”
李五郎、六郎、八郎都急忙忙围着梁氏说道。
“母亲莫要忧愁,只是儿子们远行,不能常伴母亲膝下。不过母亲放心,让三哥传信给小双儿,让她送母亲一只信鹰,只要母亲有什么事,传递给儿子们,儿子们得了空,有了假就会回来和母亲团聚。”
几人叽叽喳喳,好一通安慰,梁氏心情才稍稍安稳。
过了年初六,李昺就去了金州,好在离家也不算远,不过三四百里路,骑上快马,要不了一天的路程。
小事上,梁氏在家自己就能决定。
大事上,梁氏还是让儿子来决定。
想及此,梁氏就命家中亲卫去传信。
隔日,李昺便骑着快马回来。
因李昺早就收到了父亲的飞鹰传书。心中已有定论。
正月十八夜晚,李昺打马到家。
翌日一早,用过早饭,移步花厅,李昺就让家人都聚集在花厅里,开了一个家庭会议。
说出父亲的决定,让梅姨娘跟随李绘去到任上。
家里也没有必要重新开府,把门头修缮一下,把附近左右邻舍以高出平常价给买下,把院舍开大一些,再建几处单独院子。
逢年过节,兄弟们带着家眷回来,也有安身之处。
并郑重声明,在任上若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