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伙计上前问道:“看你这病弱的模样,走路都这么废劲,家里没有人陪同来吗?你是抓药还是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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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病,后抓…药。”
“那你有银子吗?”伙计又问道。
“有。”病弱妇人轻声说道,并从袖袋里掏呀掏,掏出一个五两的银锭子来。
“够吗?”
伙计眼睛一亮,笑着说:“你先排队,这儿有凳子,你坐。至于够不够,要看大夫给你开的药来定价。”
“噢!”病弱妇人依言坐在伙计指定的凳子上,等待前面病人诊看好,待轮到她时再上前。
医馆里此刻只有一名坐诊大夫,却有六七个前来求医的病人。另一个诊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以及脉枕,却不见大夫人影。
林无双易容的病弱夫人,四下打量,一双大眼睛在她瘦弱成皮包骨的脸上叽咕噜转动着。
“这位小哥,不是听说医馆里有两名坐诊大夫吗?怎么就一人啊?”
“吴大夫家里有事,请假了。怎么啦?”
“我肚子疼!想上茅房!你给我带一下路。”
“这…”伙计有些为难的迟疑着。
只见病弱妇人又在袖袋里掏呀掏,掏出一小角碎银锞子偷偷地塞给店伙计的手中。
伙计不动声色的掂了掂,这枚小小的银锞子也有四五钱重,那就是四五百个大钱呀,这小费可是不少了。他一个月的工钱才五百个大钱。
伙计立马引领妇人走入后院给她指出茅房的地方,再三嘱咐她别乱跑,便赶紧回到前面大厅。
病弱妇人,手捂着肚子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在后院里挨个房间的房门车窗前慢慢地向前挪动着。
这只是当有人看到时的假像。
后院里十多间的房子,有仓库,灶间,柴房,煮药房,还有四间卧房及一间会客厅,车马棚。
所过之处,门若未上锁,轻轻推开房门,意念一动,屋内东西皆转移进空间。
若门上了锁,那就用手指戳破窗纸,就用一只眼睛往屋内透视,眼睛所看之物立马消失,再动用意念把屋内全部移进空间。
仓库里大到贵重药材,小到普通草药。
卧房内家具床铺,桌椅板凳,棉被衣服。
灶间的铁锅水缸肉菜及一切用具。
车马棚内,马车及马匹。
反正所过之处,如蝗虫飞,东西不见,只剩满目狼藉!
东西收完,趁那伙计还没寻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脚尖轻点,跃上屋顶,两个呼吸间不见了踪影。
那伙计揉了揉不可思议的眼睛,这是大白天见到鬼了吗?
刚刚自己见那妇人,迟迟未归,就是肚子疼解手也该解个差不多了吧?看在对方给自己一角银锞子的份上,就发散心去扶她一把,虽说男女授受不亲,可妇人的家人没跟着,万一她疼昏在茅房间怎么办?自己若发现了,怎么也得帮帮她一把。
秉着这样的一颗心,伙计来到后院,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那病弱妇人脚尖轻轻一点就跃上了两丈高的屋顶,哪里还有病弱的模样?瞬息间就不见了踪影!
伙计赶紧后退一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装不知道为好吧!
不然会有数不尽的麻烦事!
咱不管伙计抱有什么样的侥幸心理,咱就说林无双的事情。
病弱妇人脚踏房顶几个闪挪窜出了两条巷子,然后进入空间。
再出来时,则是一位翩翩俊俏少年郎的模样。
那出地图再三看了看,先往常山王府飞奔而去。
绕着常山王府一个偌大的院子外围转了一圈,走到无人处还跃上院墙察看此处的地形,院内有护卫巡查走到。
大白天府内就有护卫守护,那晚上防守同时也不会弱,也不知是守财还是守命?
绕过常山王府,又来到长广王府外,那高大壮观的府门楼,一副紧闭的朱漆大门上镶满了铜钉,铜制麒麟兽面獠牙扣住的铜制门环。
这象征着皇族亲王的身份。
在邺都城,入眼常山王府可比镇北候府大了许多。
然,长广王府更是占地之广,要比常山王府又大上许多。
只怕在邺都,除了皇城,也就数长广王府辉宏了。
林无双也是绕着院墙看了一圈。
趁着天有亮色,又去暗访被祖珽打叉的三家官员府邸。
踩点过后,林无双没有回镇北候府,而是直接进入空间搞些吃食后睡大觉。
吃饱喝足了,夜间搞事,才会有精神力。
由于易容术过于精湛,几名暗卫跟到悦来酒楼时,林无双易容成美髯大叔烧操作引起大街上的轰动。
然而当她再易容成病弱妇人时,暗卫们却无法辩认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哪一个人是她了。
跟丢了人,就是他们的失职,没办法几人就回了镇北候府,把事情禀报与苏玉听。
苏玉这几日忙于暗中收揽镇北军退役的老兵,国家不打仗,新兵入伍,老兵退役,该回家取亲生子,取过亲的回家与妻子团聚,继续造娃。若有战争爆发,兵力不足,老兵被召那就得立马回归军队。
凡苏玉手下忠心不二的将士老兵,自苏玉交出兵符后,都心事重重,是以将士解甲归田,好多老兵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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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将士与老兵退役的都被苏玉接纳送去马蹄谷,并把他们的家人也一并送到马蹄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