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想,你的老婆孩子都赖在我家里,你就把我们村西北角的那两座紧挨着的小荒山划给我吧?多少年了,那山就在那光秃秃的长着,树被人砍尽,就剩乱石野草及小杂树和小灌木了,我看着难受!就想着能不能变废为宝?种上茶树,产些茶叶,也是一份收入,到时保你能喝上第一道茶!
小主,
可行?行吧?你大笔一挥就妥了,你老婆愿意在我家住多久就住多久吧!谁教咱们是亲戚呢?对不对?大姐夫!
再说了,朝廷可是奖励农人开荒种田,办学读书的。只可惜了,我三哥却没有上过一天学,目不识丁。不像你小舅子,六岁就起蒙上学了,如今都上五年了,姐夫可知他成绩如何?”
“不知!未曾考问过他。”
“你说要那荒山种茶树?那你先前买的小荒山都是做啥的?还不够用?”
“那是养鸡的,那什么?不是和汤总管搞合作的吗?开了春我到卧牛山寻找一些果树移栽,抓些野兔野鸡,还有山羊都放在里边养,挖了六个鱼塘养鱼,两个藕塘养藕,种稻子。你说我那小荒山可还够用?
你就说给不给办吧?”林无双脸一寒,钱恒就觉得有寒意袭骨,这个小丫头几个月不见,气场之强大,不是他这文人能招架得住的。
为了老婆孩子好胃口,赶紧地给她办了两张空头荒山地契,盖上大印,完事!
反正在那年年长荒草也是长着,经历多少年无人问津,划给她,总的来说也落个好!
把两张地契交给林无双后,很狗腿地问道,“要不要现在就让丁捕头去把地界给划出来?到时你出个手续费就行了!”
林无双地契到手,大姐夫也不喊了,“我这两日不得空,我把东侧街老吴家的地段儿给买了,正着手建着呢,全木打造,争取年前开业。”
“年前开业?这没有多少天日了,能忙过来吗?”钱恒吃惊道。
“能!人多!苏玉手底下有的是能工巧匠!”
“苏玉?苏玉!苏长锦!那不是刺史大人吗?你…你怎地直呼其名?”钱恒上下扫视了林无双一眼。
一副如青竹般颀长的身材,除了一张白皙光滑稚嫩的小脸好看,高马尾,灰扑扑的高交领袄裙。若不是知道她是自己的小姨子,说她是一个青葱少年郎,没人不信!
这…那…她和苏玉…啥关系?
“收起你那份不纯心思!我唤苏玉,他就是苏玉!没有我师父,他的小命早玩完了。他是我师父的病人也就等同于我的病人,仅此而已!我师父,被冠名神医、医圣,逍遥子!”
这小姨子真是走大运了!怪不得上了县衙大堂不跪,有资本啊!
林无双不再多言,向钱恒挥挥手,轻快的走了!
赶走愚民,林无双让吴老太把主要的物件都拾上马车,把老两口送去了苏玉的别院。
别院很大,找到管事的把老两口安置在一处小院里居住。
小院里有小厨房,可以随意做些吃食,林无双给二人买些米面,送了一坛自家榨的素油,又掏了一百两银票给吴老太,让他们想吃啥,不必拘着。又把二人领去给门房说一声,让二人进出自由,也不许拘着。
老两口看着宽大的院落里有亭台楼阁,假山池水,可比他们家院子大的多了!
住在这里也不错,今后有的吃有的喝有人关心有人呵护,知足了!
两个老人搬离,就抽出侍卫来把所有的旧房子拆尽,按照图纸全基层动工。
为了用水方便,林无双让侍卫在前后楼一侧的拐角都挖了一口水井用砖砌起来,把这一角给隔了出来,一直到三楼房顶,在三楼的屋面处隔成一间小房子,并让木工做了风车,借用风力的转动使吊览绳上捆绑的双向竹筒都能打到水倒入特制的水塔里。在水塔的底部用细竹筒做水管,对接到每一层的洗浴间,竹制的水笼头一打开水就出来了。前前后后的木楼木房,有能工巧匠一看图纸就思一想三,林无双思虑不足的地方,都又给改动的很完美,大几十号人分工明确神速地建造的起来。
建房期间,方糖也没闲着,又去黄三牙行买了一批人,小到五岁,大到十五,不拘男女,又买了三十个人。
这次黄三没有上次那么嚣张,上次事件,东家要不是觉得他会些功夫,就把他给辞了。
三十个人,六岁以下的有五人,每人三两银子,三男二女,没钱的人家,孩子不值钱!能卖到三两也赚了不少。
十岁以下有十个人,四男六女,每人五两至八两不同,方糖一口就五两。
如今黄三可是打不过她的,只得同意!
方糖买年龄小的,一个是好教导,听话。二个是好教习武功,小孩子除了力气小点,做活也是不慢的,就比如谷内三个女娃子,那小手摘花瓣可比她还快,那小脑袋瓜子可聪明着呢,学事情比她快比她记性好!
这就是个特例!所以她就捡些年纪小的。
十五岁以下十五人,六男九女。每人十两。
买人共花去二百一十五两,每人又给买了两套袄衫,花去十两。把他们的卖身契都装在一个挎包里,交给了林明阳再转交给林无双。人是她找林明阳一同去买的,选人时林明阳给每个人摸了骨,才确定要不要。
然后方糖把人都领到苏玉的别院里,把自己所学的基本功的步骤都一一教给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