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既然你说你拉扯大了我爹,确实有点功劳,毕竟我爹太小没人养活是不能长大,大强婶把前肩给她割六斤,看看,我林无双对你够大方的了,我这里,人家出力,我出钱,管饭是为了干更多的活,去吧!下不为例,再来闹,我不开口,没人敢给你!所以你是闹不赢的,今天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
林老太提着一块猪肉走了,看到林大河和林铃铛来,也没搭理。
“双丫头,看看可能给三叔安排什么活,比如早上点个名,晚上记个工啥的,我不要三十文,给我二十文就成,你看我在家没啥事?林诚的笔墨纸砚的需要钱,你三婶和铃铛持针的手都磨出泡了…”
“停!打住!我这儿不是慈善机构,你哪来哪回,别说你一个伤残人,就是个健全的,我也不会用你。笔墨纸砚,你是他爹,那是你们家的事,我三哥同为孙子每天只能打猪草拾柴禾,你还有脸来我面前诉苦?持针的手都磨泡了?那我和我姐呢,连持针的机会都没有,在那个家里,我们一家人就像牛马一样为你们出力,却从来没有吃饱饭,穿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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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中没有数吗?你是怎样对我的?还是打算再断一条腿?”
随着林无双的话落,就听“喀嚓”一声,一截碗口粗细的长条木被林无双一用力给生生折成两截!
林大河看此情景,吓得脊背发凉,也惊出一身冷汗!
这个丫头真是遇到奇迹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有今日造化难道不应该感我吗?”林大河心有不甘地问道。
“感谢你?你觉的你有命承?别忘了你腿是怎么断的?这就是报应!坏事做多了,喝口水都能给你噎死!
我还感谢你?我感谢你八辈祖宗!”说着把手中有尺许长的条木直奔林大河胸口掷去。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林大河跌坐在地上,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立马有人发出惊叫“杀人…呜呜呜!”那老妇人还没叫出来就被身旁一年轻妇人给捂住口鼻,“再叫,闷死你个老货,今天这场戏都是你挑拨出来的。你别忘了你儿子也在这里干活,若不怕他被撵滚蛋,那你就大声叫,狠命叫!”
眼看那老妇被捂得翻白眼儿,那年轻妇人才松开手掌。
那老妇狠命的喘吸几口粗气,就伸手来抓那年轻妇人的脸,那年轻妇人一巴掌把老妇的手打开。
那老妇又拿头来拱年轻妇人的胸口,年轻妇人一把抓住老妇的头发给甩在地上。
那趴在地上的老妇张口骂道:“你个不下蛋的母鸡,等二娃下工回去,我就让他休了你!你个婊子养的,进我家门一年了,肚子里除了屎尿就是屁,我喂只鸡,还能给我下蛋哩,喂你有啥用?差点把老娘给捂死!”
那老妇双手拍地嚎叫着骂道。
林大河趁众人目光被二娃娘吸引了去,在林铃铛费力地拉拽下爬起身,拄着拐悄无声息的走了。
林长风与老族长在荒山南在看挖地基的进展,听到叫骂声,林长风就跑了过来,他看到林大河拄着拐杖走了。
走进看热闹的人群跟前,看到披头散发的二娃娘在地上撒泼打滚叫骂着。
林长风拨开村民,问道:“怎么回事?陈氏为何在此撒泼?想闹事?”
“我骂我儿媳妇呢,她差点要把我捂死,小浪蹄子,不下蛋的母鸡…”
“够了!”
二娃娘陈氏不顾林长风在此,正张嘴骂的起劲,被那年轻妇人爆喝一声,冷不丁的陈氏被吓得一哆嗦一下。
“村长叔,麻烦您老人家给我写一份和离书吧,一年来我受够了这样的辱骂,不能生孩子也不一定是我的错!
双丫头,婶子求你一件事,我自卖自身,愿意为你为奴为婢,只要求你赏给我一口饭一个容身之处,我可以干活,什么活都能干,婶子求你了!”
说着年轻妇人对着林无双下跪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