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县令捋着胡子道:“如此甚好。”
这时,马老爷被捕快请来了,路上也知道了事情的原由。
“大人,我马家冤枉啊!”马老爷大声喊完,就跪在了地上。
马相奎见此,也跟着他爹跪在陶县令的面前。
按说他是秀才,见官可不跪,奈何形势比人强,这时候还是伏低做小为好。
这一刻,马相奎无比后悔当初没有和方元善交好。
陶县令:“冤不冤枉,等这小厮醒来审一审就知道了。”
“这这这……”马老爷慌了,忍不住去看儿子。
若是小厮被人收买,他说出来的证词肯定是针对他们马家的。
问他要证词,和直接判他们死刑有什么区别。
马相奎垂着头,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古人诚不欺我,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
此时,陶县令已经和方元善说上话了,“方大人,本官对你早有耳闻,今日一见当真年少有为啊。”
方元善抱着四郎,笑着道:“陶大人,您过奖了。这是小儿四郎,这二人是我的爹娘。”
陶县令朝方老爹和张氏见礼后,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四郎,“四郎拿着,这是陶伯伯送你的见面礼。”
四郎在京城没少被随手送礼物,他也接习惯了,“谢谢。”
陶县令听到这一声“谢谢”,笑容越发灿烂,“方大人,你家这孩子真讨喜。”
方元善跟着笑了,“孩子也就这个年纪讨喜,再大一些就该头疼了。”
“这还真是,哈哈……”陶县令捋着胡子笑了。
方元善瞧见妻子那边已经开始拔针,便道:“陶大人,此案应该不需要我方家之人出面了吧?”
陶县令:“自然。”
“那后续之事便交由陶大人来处理,我与家人还急着回村祭祖。”方元善解释。
陶县令表示理解,“放心,此案后续本官会让下面的人告知方大人一声的。”
“那就多谢了。”方元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