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兰没有回应,只道:“等我了解了情况后,在告诉你学院的决定。”
马柱垂下头,松开了抱着古月兰的双手,无措的站在一旁。
此时,马柱的爷奶、爹娘、姐姐都站成了一排,局促又不安的看着古月兰。
对上五双小心翼翼的眼神,古月兰轻咳了一声,“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们家的情况。”
其实也不用了解了,就眼前三间低矮的茅草屋,风雨大一些都能摧毁的房子,别说二两银子半年的束修,就是一百文只怕都难以拿出来。
“先、先生,我弟弟很聪明的,你、你就让他继续学医吧,我们家已经在攒钱了,一定会把束修交上的。”马莲第一个开口道。
对上女孩真挚中还带着一丝胆怯的目光,古月兰笑了,“为什么不是你去呢?你去也不用交束修,每季还能领取两套衣裳。”
马莲不心动吗?
不,她是心动的,可她更心疼弟弟。
“柱子体弱多病,他在家帮不了什么忙,让他去学医,我来帮衬家里。
而且,柱子聪明,先前爷爷咳嗽好久的病症,看了镇上的大夫都没治好,是他休沐回来,上山挖了好些药材,还交代我们给爷爷熬煮,半个月后爷爷就好了。”
古月兰挑眉,不知道还有这种事。
但马柱好学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因为三丫常常来找她和青梅等人问问题,而且难住她的都是马柱提出的问题。
现在想想,这孩子怕是拐着弯的为他爷爷寻找对症的药方吧。
倒是有几分小聪明,人也孝顺就是了。
想到此,古月兰看向马柱,“说说你爷爷的病症,以及你用的方子。”
马柱看了古月兰一眼,又垂下头,说道:“爷爷因常年劳累……”
“抬起头来!”古月兰命令道。
马柱一顿,立即挺直腰背,仰起头道:“爷爷因常年劳累,加之年里那会儿太冷,寒气入体……”
古月兰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开的方子也确实对症,夸赞了一句:“方子用的不错。不过,我要帮你爷爷把过脉,才能确定你的去留。”
这话,无疑给了马家众人一个惊喜。
他们都相信马柱开的方子对症,若不对症爷爷(爹/老头子)也不会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