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齐王府吃酒席的大人和女眷们,等看到太子亲自背赵月瑄出府门,心里惊讶又羡慕。
翌日,皇帝看着白尚书和影卫调查来的资料,对武阳侯和刘鸣山的事情也算清楚明了。
“真没想到,刘鸣山和武阳侯这些年一直对军饷和粮草做手脚,就连盐税这一块他们也参与了,真是好得很!”
要不是月丫头给出了更好的制盐法子,东夏现在吃盐还要受江南豪族的掣肘。
徐公公低垂着头,只当自己不存在。
这种隐秘的信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皇帝沉思了一会,才道:“徐公公,陪朕去刑部走走。”
“是。”徐公公立即下去安排随行的护卫。
正在刑部忙得脚不沾地的白尚书,得知皇帝来了,顿时吓得不轻。
“陛下怎么来?”他才感叹完,就听到了皇帝的声音。
“爱卿这是不欢迎朕来刑部?”
白尚书立即转过身,一边行礼一边道:“陛下,老臣是担心你出宫遇到危险。”
“皇城里能有什么危险,何况朕还带了不少护卫。”除了护卫还有影卫,谁那么想不开要来找死呢。
白尚书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发现他今日心情不错,松了口气,“陛下,您来刑部可是想问造反的案子?”
“对,朕想见见刘鸣山和武阳侯。”皇帝倒也没有阴谋。
不多时,一间干净的屋子里,皇帝坐了没一会,刘鸣山和武阳侯俩人就被架来了。
此时的他们,蓬头垢面、满身血污,要多惨有多惨。
看着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样的两人,皇帝只静静的喝着茶。
时间久了,武阳侯忍不住抬头看了皇帝一眼,而后呜呜咽咽的哭求道:
“陛下,臣错了,求您网开一面放过臣的家人吧。”
至于刘鸣山,他仅是扭头看了武阳侯一眼,唇角露出一丝嘲讽。
这一幕自然没有逃过皇帝的眼睛。
“来人,把武阳侯带下去。”皇帝揉着眉心道。
“陛下,臣知道错了!这一切都是刘鸣山的主意,臣都是听他指使的,求陛下饶命啊——”
侍卫一边捂住武阳侯的嘴,一边把他拉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