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挡道!”虚云道长不耐烦的催促着,“老头子还要赶路。”
若是马车内只有风邑,商荣还能来硬的,但多了一个虚云道长,他只能恨恨的驱马让路。
当马车从他面前经过时,商荣再道:“表弟,你当真不跟我回去吗?”
“该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风邑放下车帘,示意暗卫加快速度。
商荣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心里恼恨又气愤:“不识好歹的小子!”
车内的虚云道长打趣道:“风邑啊,你这位荣表哥一看就不是心胸宽广之人。”
“无所谓。”风邑对此毫不在意,“他自小就看不上我,要不是外祖父护着,加之您老先前那番言论,他眼中根本不会有我这个表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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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听着怪可怜的。”虚云道长此话,一听就很假。
“您老可闭嘴吧。”风邑说完,便闭目养神。
虚云道长轻啧一声,却隐约听见一阵阵的喊杀声传来。
他掐指一算,眼中露出一丝惊讶,而后又恢复平静。
风邑恰好看到他的神情变化,问道:“您老又算到什么了?”
“正北军全胜,匈奴溃败逃走。”虚云道长捋着胡子道。
风邑轻笑出声,“这是好事啊。”
“对,好事。”虚云道长的内心却很不平静。
此战,他发现匈奴的气运差到了极点,这是很不正常的。
翌日,等他和风邑赶到正北大营后,便从古月兰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匈奴为了取胜,人为制造了疫病,这是天道所不容的,气运差就可以理解了。
一连数天,江定、杨昭英、董副将走在剿杀匈奴的散兵。
匈奴王收到消息后,带着剩下的残部,连夜往更北的地方逃走。
太子得知后,立即给江定传消息:遇普通匈奴牧民不可骚扰、劫掠,违者斩。
没能及时逃走的匈奴百姓,一个个吓得肝胆俱裂,后来发现正北军非但没有杀他们,还帮他们把散落各处的牛羊马找回来,又惊又喜。
此时,虚云道长站在高处,眺望着远方说道:“此人胸怀天下,定是一代明君。”
风邑愣了一下,“他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