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正想帮弟弟解围,谢夫人直言道:“因为我在,这小子害怕,所有不敢施针。”
古月兰:“……”
“没事,我先为你堂兄把个脉,一会你再施针。”
“是。”春竹松了口气。
有师父在,他就不怕了。
把过脉后,古月兰收回手,询问春夏的感受,“你自己感觉如何?”
“感觉挺好的,就是伤口处有点痒。”春夏回道。
古月兰听后,小心检查他的伤口,“是皮肉愈合了,新皮肤长出来都会痒,你是大夫该明白这个道理。”
“嗯。”春夏看向堂弟,“还用扎针吗?”
“再扎两天,之后就喝药。”古月兰起身,把位置让给春竹,“你来扎。”
春竹拿出古月兰送给他的银针,开始为堂兄扎针。
谢夫人站在一旁观摩,或者说是学习。
青梅发现师兄的手一直在抖,便轻声道:“三嫂,明日能让我给春太医扎针吗?”
古月兰笑着道:“这要问你师兄,看他是否乐意把自己堂兄的性命交到你手里。”
青梅慎重道:“师兄请放心,这套针法我已拿铜人学习了不下上百遍,三嫂也检查过的。”
春竹一边扎针,一边回她:“师妹针法学得比我扎实,你能来为堂兄施针,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成,那春竹明日随我进宫。”古月兰一锤定音,只要有人陪她进宫分担工作就成。
“是。”春竹的手已经不抖了,扎针的动作也慢慢加快。
春夏最先感受到,忍不住看向青梅和古月兰。
难怪阿竹进步这么大!
有这样关心他的师父和师妹,但凡不是个蠢材,自己又用心学,怎会没有进步呢。
谢夫人若有所思,途中不懂的地方,还出声请教古月兰。
对此,古月兰毫不吝啬的解说,还与她探讨春夏接下来要喝的汤药药方。
春掌柜听后,也参与进去,三人最后拟定了一张药方。
匆匆离去的陈氏,在进入一处胡同后,就被一名男子拦住了去路。
陈氏慌乱的往后退,“你是谁?”说完,发现她身后也站着一人。
她不该走近道的!
看出她的紧张和恐惧,独眼男子轻笑了一声,“这位夫人,我们是来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