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元善兄,你也太坏了!”苏熠最后为了自己的口福,还是妥协了。
等孙管事来接苏熠,得知他以后要早起半个时辰和方元善练拳,脸上乐开了花,“方公子放心,老奴一定准时把公子送来跟您一起练拳。”
方元善看了一下自家小院,“还是我去苏家吧,那边宽敞。”
“好好好。”孙管事乐呵的把苏熠领走了。
回去的路上,苏熠生无可恋的看着孙管事,“孙叔,我到底还是不是你最喜欢的小公子了?”
“那自然是啊。”孙管事可是看着苏熠长大的,又是苏夫人的陪嫁管事,苏老爷才放心让他跟来照顾儿子。
“不,我觉得你不是了!你现在怎么都听元善兄和嫂子的,我的话你都不听了。”苏熠好丧。
他就想多睡一会,怎么就那么难呢。
孙管事拍拍他的肩,“公子,美食和睡觉,总要委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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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苏熠欲哭无泪,气哼哼的大步往前走,“不就早起吗?我可以的!”
睡前,方元善说起了七夕选美大赛和学子比试的事情。
古月兰听后,眼中带着向往,“到时候我可以跟着一起去看热闹吗?”
“自然可以。”方元善坐到她身边,“学子比试我不参加,届时陪你一起看热闹。”
“为什么不参加?”古月兰不解。
方元善叹了口气,“韦甘作为同知,韦家人那天一定在,我害怕他们对你不利。”
古月兰轻笑了一声,“我又不是纸糊的,他们敢找麻烦,我也有本事叫他们死的无声无息。”
方元善握住她的手,眼神真挚又温柔,“阿月,你的手是用来救人的。”
明明他说的不是情话,可古月兰的心跳却莫名加快。
这种心悸的感觉……
她知道,是心动。
眼前这个大男孩,不再是她因为被绑死而选择的认命,而是因为她发自内心的接受和喜欢他。
“相公……”古月兰忽然靠近,在方元善的错愕下亲了上去。
古月兰亲了一下就退回来,看着他呆傻的模样直乐呵。
方元善久久不语,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嘴巴,目光直愣愣的看着她。
“回神了!”
方元善的脸瞬间爆红,一时间不敢和她对视,“那个、我、我……”
“看着我!”古月兰拉着他的手不放,“七夕的比试你要去,而且还要拿下前十的名次。至于韦家,你忘了,我可是有义父给的玉佩。”
“阿月,玉佩最好少用或者不用。”方元善握紧她的手,“杨大人认你做义女,固有喜欢之意,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你的医术。”
古月兰轻笑一声,与他剖心长谈,“相公,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觉得我与义父虽然投缘,但情分不深,过多利用他的权势有可能会让他厌烦。”
“可既然他看上的是我的医术,那我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厌烦我,因为我会不断的精进自己的医术,让别人无法取代。”
“无法取代?”方元善是震惊的,而后露出恍然大悟又欣慰的笑容,“阿月说得对,让自己变强,让别人无法取代!阿月,我以后做你的靠山,不让任何欺负你!”
“嗯,我相信相公一定可以做到!”你可是书中的大佬,现在的落魄和苦难不过是磨练你意志的绊脚石。
经过这一晚的谈话,俩人的感情又近了一步。
虽然还没圆房,但彼此看对方的眼神都透出一股情意绵绵。
“相公,下午放学你带上作画的工具,然后去咱家酒楼找我。”古月兰叮嘱。
方元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同仁堂。
古月兰到的时候,检查过木军医等人整理的脉案,又进行了一番提问和解说,才布置了接下来的任务。
“之后,我们开始练习缝合术。”古月兰才说完,凌帆坐不住了。
“缝合术?!你要交我们缝合术?”
古月兰挑眉看着他,“你们既然是军医,缝合术不是必修课吗?”
木军医看着古月兰,“缝合术我等只在古籍上看到过,目前仅听说太医院的院判在研究自学。”
古月兰点点头,不做过多解释,询问一旁的春大夫:“我要的猪皮肉摊老板今早送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