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前方便是您的陵墓了。”
虽然塞特对自己说话时一副恭敬的模样,但暗游戏听着他的话却总感觉怪怪的,尤其是塞特说的话还给人一种“大帅,前面就是皇姑屯”“将军,此地名为落凤坡”“大郎,喝药了”之类的奇怪即视感。
“嗯,我知道了。”姑且将这种奇怪的感觉无视,暗游戏看着从昏迷中恢复过来、骑于马上与自己并排同行的神官塞特,关心地问候道,“你感觉还好吗,塞特?”
塞特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承蒙您关心,在接受医师们的治疗后我的身体一切正常。”
往日里塞特的举止进退有度知礼晓节,不过离开了盗贼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塞特今天的行为有那么些许反常,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时刻保持自己的位置是在法老的侧后方、而是与暗游戏并排而行。
不仅如此,塞特也不像之前那样、每每对暗游戏说话都要自称“属下”,而是直接毫不客气地以“我”来自称。
虽然记忆如今已恢复了大半、记起许多事情,但是因为在现代生活时学会的常识的先入为主,暗游戏也并没有觉得一旁塞特的行为有什么不合礼节的地方。
就算是暗游戏注意到了塞特言行与往日的不同,也不会怎么在意,毕竟结合他在盗贼村那里的遭遇,哪怕现在塞特突然性格大变、跟海马一样突然拽得没边去,暗游戏他也不会太过意外。
他们从盗贼村离开差不多有大半天的功夫了,中途还有在一处绿洲修整歇息过,毕竟从昨天白天一直到现在,他们期间可是跟黑暗大神官还有貘良纠缠了一夜没睡,休息过后才能更好地前进。
塞特之前会昏迷,一方面确实是有被【千年神器】的黑暗力量攻击过的原因,但另一方面还是他一时间接受了太多难以接受、三观震颤的大消息所导致的,医师们治疗后他也成功苏醒了过来,只是与隼人和暗游戏一样、他的角斗盘也被貘良给报废了无法使用。
虽然塞特是醒过来了并且安然无恙,但是另外两人似乎就没那么好运了。
艾西斯是第一个用决斗怪兽迎战黑暗大神官、也就是阿克那帝的【迪亚邦德】的,受过一次重伤,然后在撤离途中第一个被【白骨王】阴到的也是她,之后还一直强撑着维持石板怪兽的召唤。
结果就是,医师们给出了诊断,艾西斯接下来如果远离一切的黑暗力量,无论是【千年神器】、角斗盘亦或是石板怪兽,至少好好疗养几个月,那么还能恢复如初,不然的话极有可能导致身体条件急剧恶化,严重点甚至还有魂飞魄散的可能。
所以,虽然艾西斯是少有保留了可以正常使用的角斗盘的人,但却被暗游戏严厉命令了不许再使用一系列相关道具,【千年首饰】继续由马利库保管,而角斗盘也被隼人毛…暂时借用。
还有的,就是阿克那帝了。
貘良自述阿克那帝是因为他的手段而被勾动放大了心中的黑暗与欲望、恶堕成了黑暗大神官,期间自然是少不了邪念的灌输与黑暗力量的侵蚀,更别提貘良还在阿克那帝快要没有利用价值时果断对其使用了他的GM道具“限制解除”。
众所周知,强力的道具往往伴随着巨大的风险,“限制解除”在阿克那帝身上发挥出了多大力量、自然也对其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即使被暗游戏带出来的阿克那帝接受了医师们的治疗,如今的阿克那帝依旧是昏迷不醒的状况,甚至很有可能以后也会这样一直无法苏醒。
不过即使如此,隼人还是特意让回石板内休息前的马哈德与玛娜一起布置了个封印在阿克那帝的身上,控制他的行动以及对力量的调动、防止他万一什么时候醒过来了不老实。
即使貘良都已经主动把阿克那帝恶堕的锅给背下了,但是谁也无法担保脱离了貘良控制的阿克那帝是否能变回之前的他,也无从确认他如今到底站在哪个立场上,总而言之小心驶得万年船就对了。
而就在一行人走在沙漠上向着暗游戏的陵墓前进时,走着走着,远远的暗游戏便看见了远处的沙丘上有几人正向他们这边走来。
哪怕隔着老远路,暗游戏也以及用自己能看见别人决斗盘上卡片效果的优秀视力看清了在那几人之中、其中一人头上那与自己同款的缤纷海星头,标志鲜明,必然是游戏一行人。
“是Aibo他们!”
看着单纯因为看见了游戏就激动起来的暗游戏,隼人吐槽道:“你的视力该不会在用在寻找游戏时有加成吧?这个距离也能看清未免也好过头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