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健康的婴孩,云禾也仔细看了看,瞧着除了个头大些,与正常的孩子别无二致,于是让乔玉安取个名字,择日入了祖谱完事。
未来的事未来再说吧,目前也只能警惕小心一些了。
与朱大夫相谈的这些话,她对外守口如瓶,只悄悄告诉了郑氏。
郑氏听了后,吓得失神片刻,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为啥咱们乔家竟出些奇奇怪怪的人来……莫不是祖坟有啥问题?那我的两个孩子……”
云禾摇了摇头:“姐姐你别胡思乱想,乔玉兴那是自己不争气,至于这慕容静,生活习性变态得很,怀了孕也又是暴怒又是喝酒,三天两头发疯,如此也正常。”
郑氏这才放心了些,重重地叹了口气。
几天后,慕容静的儿子定下了名字,是乔玉安随意指的一个浩字,于是就叫乔文浩了,很快上了祖谱。
云禾也按着侯府的规矩,一切吃穿用度都按标准安排好。也专门请了嬷嬷、奶娘照顾着。
她自己是看也懒得看一眼,无论是慕容静那个疯妇还是那个婴孩,她都抱着各自安好的态度。
只是后面整个月子期间,慕容静像得了什么大病似的,每天都处于妄念中。
云禾每天都能从婢女口中听见一些新花样。
“夫人,我听如夫人的婢女说,她半夜哭嚎了几次,非嚷着让侯爷来,侯爷不来,她大半夜的提了刀直接冲进了云墨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