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秋拎了食盒,脚步轻快地出了门,走到院门口,还悄悄理了理头发。
这一幕被后面的赵云舒看在了眼里。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了这小蹄子。先来一个春杏,又来一个思秋,这些狐媚子货色专门跟她过不去了是吧。
但她有什么办法,那范以安之前还对她敷衍敷衍,可这次副院长的事加上流产后,他的本性全然暴露,冷漠到了极点。
他会如此,定是因为赵家不搭理自己,只当自己全然没了利用价值,可真真是气死人了!
赵云舒颓然转身,想进屋躺躺,再寻个对策。可刚走两步,田氏就匆匆跑了进来,声音极大:“婆婆,你听说没有,赵家出事了!”
赵云舒猛地转身,拦住了她:“什么事?我家出什么事了?”
田氏冷不丁看见她吓了一跳:“你怎么突然在这里?还能有啥事,我听街坊说经史出了问题,皇上追查下来,责罚了好多官员。也包括你们赵家。”
“什么?真的假的?”赵云舒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田氏鄙夷看她一眼:“这能有假?希望这事可别连累咱们以安。”
她说完后就径直去了主屋找范母了,剩下赵云舒一个人在门口风中凌乱。
她心里又急又有点庆幸,急的是赵家可怎么办,庆幸的是赵家不是不理她,而且因为这件事。
她在门口来回踱步,寻思着还是派人回去看看情况,于是摸了摸袖笼里,将剩下的碎银子给了马车夫:“你马上回趟赵家看看情况,如果能见着我母亲,让她一定来范家看我……”
马车夫拿了银子,喜滋滋地办事去了。
她望着院外,焦虑不安,心想这一次如果赵家再不来人,她真要死在这里了。
赵云舒等啊等,从傍晚等到天黑,终于盼回了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