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自己,反倒把两人的关系抛了出去,更为被动,更会让周姨娘警惕。
所以她就势答应了下来。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云禾就来寻自己,与她促膝长谈了许久。
云禾当时说:“这件事我们要千万小心,不能打草惊蛇,也不要过早惊动老夫人,必须找到切实的、她亲口证实的证据。”
“那我们怎么才能让她亲口说呢?”
云禾沉默了好一会儿:“要想逼她亲口承认,只能让她惊恐、害怕,人在这两种情绪下,是很容易失去理智的。”
于是两人定下了这个计划。
如此,总算是成功了……郑氏攥紧手帕,悄然拭去了眼角的泪。
她知道还没有真正的安全,毕竟周姨娘还活着,毕竟乔玉兴还活着,还有他们身后的四皇子,一切俱是危险。
不过……她瞥了一眼身旁的云禾,莫名又不担忧了。
她相信赵云禾,这个女人就是有一种该死的能耐……置死地于后生的,遇事百变不惊的,一切尽在掌控中的能耐。
她此时也好庆幸,庆幸自己没有成为赵云禾的敌人。
如果真是那样,自己根本没有一丝可能逃出生天,只怕要走上那条最最可怕血腥的路了。
她慢慢走回院子时,乔玉兴冲了出来:“母亲呢?她为何还没回来?为何小厮说院子里出事了?”
郑氏看了一眼这个令她反胃的男人,也懒得再装下去:“你母亲被关进柴房了。”
“柴房?!”乔玉兴声音高了八度:“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郑氏都听笑了:“这话你应当亲口去问问她,问她对侯爷、对乔家做了什么。她犯了天大的错,你知道有多严重吗?”
“不、不可能。”乔玉兴疯狂摇头:“母亲不是这种人,她最是温婉善良,你这女人不要胡说八道。”
“哈哈?温婉善良?”郑氏怒而反笑:“你终究是个躲在她羽翼下的雏鸟,只知道贪图莫名的享乐,竟是半点不知底细啊……”
乔玉兴一巴掌朝她甩了过去:“我警告你,你这疯女人少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