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娘惊愕又肉疼,好一会儿没说话。
那几个铺子位置很好,一直有稳定的收益,她靠着它们可吃了不少银子!凭啥给她?
可是她有什么理由反驳?
总不能说她能力低不堪用吧,上次赵云禾开铺子可赚了不少钱。
乔老太太又说:“你事务繁忙,难免行事不周,寿宴那事就有些磕碜,还好云禾及时处理了。分一些给她也好。”
她心里再难受,面上也只能堆着笑:“那敢情好,少夫人年轻,自有一股子冲劲,铺子交给她,我放心!”
她马上派嬷嬷取了账本房契来,又安排铺子的几个掌柜过来与赵云禾会面:“这几间做的是脂粉、布匹生意,少夫人有什么与他们说就是。”
她想象中赵云禾会做些表面功夫婉拒,谁知人家二话没说就应下了:“这是老夫人和周姨娘对我的信任,我幸不辱命必当全力以赴。”
这句话把乔老太太哄得笑容满面。
周姨娘憋着一肚子气,也挤出一丝笑。
这几间铺子对云禾来讲,是块不得不啃的硬骨头。
这是侯府的生意,做好了收益是侯府的,做不好坏口碑是自己的。
她第二天与掌柜们见了面,私下又让周主管去探查了一番,发现那些铺子的端倪……明明生意极好,收益却很低。
毫无疑问周姨娘从中搞了鬼。她现在坦坦荡地交出来,肯定是要憋着放大招的。
所以,静观其变好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周主管说起那两间铺子的事:“最近总有人来询价想租下铺子,有两人还出价比较高……”
“那两间铺子我还有用处。”
“少夫人是明年继续想做棉花毛皮生意吗?”
“自然不是,明年跟风的人会很多,再做也不赚钱的。”云禾低声说:“我们做点特别的……”
云禾前两天忽然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