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的命是命,永安学子的命,也是命!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都是你纵容他做恶的下场,怪不得别人!”
沈文渊说完,目光落在空处,似乎下定了决心一样,一字一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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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氏身为母,不慈不善,混淆嫡庶,致其代氏与敬忠母子分离数载。
为妻,不敬不体恤,且口出恶言,毫无妇德。
史氏,自今日起,你我夫妻缘分尽断,此生永不复相见!”
这话说完,他背过身去,又道:“看在知节的份儿上,我不会给你休书。
要么,你去佛堂里老死,要么,你拿了和离书,回你的史家去永不要现于人前。
对外,我就说你在家养病,这两条路,任选其一,如今的沈家,在容不下你了!”
沈文渊说完,抬脚就出了门槛儿!
他这一生罪孽深重,欠了弟弟太多,今生还不起,只盼着来世,当牛做马,也要让他们一家团圆,一世无忧!
沈知节看着父亲,像是陡然老了好几岁一样。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地上的母亲,硬生生转过头,选择了无视。
代婉白上前一步,胳膊肘碰了碰他,“去看看父亲,大痛大悲之下,人太容易出事了!”
沈知节听到妻子的话,感激她的细心,点头,“那这边就交给你了!”
代婉白颔首,“放心吧,不会让她有事的。”
她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让史梅香出事呢?
她一定会让她痛不欲生,好好尝一尝,她这么多年受的苦楚!
沈知节看了眼母亲,到底是气不过她将好好的家搅和散了。
拍了拍代婉白的手,凄惨一笑,转身出了屋子。
母亲做错的事情,是时候承担了,二婶与昭儿的两条人命。
是意意心里的痛!
二叔的惨死,同样也是父亲心里抚平不了的伤疤!
看到夫君追随公爹的脚步离开,代婉白将目光落在地上的婆母身上。
史氏,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