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夕柠不在的两年,他对孩子亲力亲为,除了工作出差,他的时间基本都花在两个孩子身上。
季牧野没说是陆夕柠,心里对她针灸的本事感到疑惑,倒是一旁的严冬欲言又止。
严冬模棱两可道:“是个中医,用的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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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医生眼睛一亮,很想问是谁。
季牧野身体问题已经很久,每次都要一个小时才能缓和过来,这次十分钟就醒了,他作为他的私人医生很是好奇,究竟是谁这么有本事。
季牧野没发话,严冬也不好说。
确定他的身体没啥问题,便将家庭医生送走。
陆夕柠哄完三个孩子睡觉之后,拿着助眠的熏香下楼,她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严冬。
她把香递给他,“点着,能缓和头疼。”
严冬接过:“夫人,你要进去看看季总吗?”
陆夕柠的声音从门口传进季牧野的耳朵,声音冷淡,没有感情,“没什么必要。”
男人闭上眼睛,嘴角讽刺。
严冬想着屋内老板的样子,又看了看陆夕柠无情的眼神,脑海里灵机一动,故作为难。
“夫人,我女朋友在医院,我得去陪她,季总这边能不能拜托你照看一下?”
陆夕柠正要拒绝,手里就被重新塞回了香。
“不管怎么说,季总都是两位小少爷的亲爹,夫人你就当看在孩子的份上……”
屋内传来男人生气的声音:“严冬!”
严冬咬咬牙,拼一把,单车变摩托,他对着陆夕柠鞠躬,“麻烦夫人了!”
说完人就直接跑了。
屋内,季牧野情绪起伏剧烈,俊眸此刻犹如黑曜石般闪烁,咬牙看着「心虚逃跑」的秘书。
陆夕柠拿着熏香进门。
她将香放在了床旁边的桌子上,没有靠太近,怡人的味道,没有檀香那么重,也没有香水刺鼻,淡淡的,很好闻,让人情绪逐渐平静放松。
放完,她便打算离开。
季牧野的声音再度响起,“多谢。”
陆夕柠没回头,“感谢两个孩子吧,若不是因为他们,我未必会救你。”
男人嘴里涌现苦涩的滋味,“确实,我若是死了,孩子的抚养权就只能归你了。”
不知不觉,她已经救过他三次。
陆夕柠不想和一个病人计较,很快离开客房。
寂静的屋内,男人倚靠在床头,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浑身散发着清冷孤寂的气息。
“陆夕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