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被冻得不行,也没跟他们客气,一屁股坐在火盆旁边儿烤手了。
冬天天黑的又早又快,一眨眼儿外面儿就彻底黑下来了,大家洗漱完之后都回屋里睡觉了。
田甜也回了自己的小屋,一开门顿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田甜的屋子小,炕又占了一半的面积,这屋子会比其他的屋子都要暖和。
她把门给关上,又往炕洞里面加了几根大柴,现在她可学聪明了,不往炕洞里面儿加那些不抗烧的苞米胡子了。
她爸田立松还特意给她砍了几个小一点的大柴,这样它放在屋子里也不是特别的占地方。
把柴火加好,炕洞封好之后,田甜上炕把窗帘挂起来。
她这小屋里的窗帘是在窗户框上钉三个钉子,然后窗帘上面有三个小铁圈儿,挂在钉子上边,都是手动的。
把窗帘挂好之后,田甜才脱了衣服钻到被早早捂好的暖乎乎的被窝里边,坠入甜美的梦乡中去了。
但这觉睡得没有多长时间,很快田甜就被奇痒无比的脚给弄醒了。
她下意识的搓了搓脚,本想解了痒就继续睡觉,没想到这样不是皮上的痒,而是皮下钻心的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睡梦中挠的太狠了,痒中还带了一点疼。
这可把田甜给痒的抓心挠肝的,在被窝里面儿顾涌来顾涌去的,就想着脚上的痒能缓解一点儿。
后来她无意中把脚伸出去了,接触到了被窝外面的冷空气,又贴到了冰冰凉凉的墙上,脚这才能舒服一点,田甜也抵挡不住那股睡意,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田甜睡醒了,第一时间就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脚,结果发现脚趾头都已经红肿了。
她动了动脚趾头,就单单只是皮肤之间的摩擦就会让她脚趾头又疼又痒的,而且碰都不敢碰。
祸不单行,田甜穿衣服起来的时候还发现自己来大姨妈了,昨天半夜无声无息的来的,田甜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姨妈已经透过田甜的衬裤,粘到了田甜的褥子上面。